阿生含着笑意就要尝,被她制止。
隔日,段阿生伤心的对纳兰说,“裳儿,你切莫再骗我……”语气悲伤,又委屈。
纳兰抬眸,一眼就看到段阿生手里的红烧鲤鱼。
含了笑意,接过她的“毒人鲤鱼”,“阿生做什么,都是好的。”
段阿生抬眸,“那你可会嫌弃?”
纳兰沉吟片刻,叹了口气,“会……”
……于是,段阿生重新奋发图强,她的裳儿同样嫌弃。
思绪飘远了,纳兰又接着先前的话说道,“越凉醇在山下等候,过了今夜,我二人便去会一会那传说里的孤落第一聪明人。”
段阿生笑,“恐怕,到时候,我的妻便又要让人移不开眼了。”
纳兰不在意的笑笑,回过神来,才觉出话里的酸味。回眸,“怎么?许你藏着个云小偿,便不许我看一眼那越小醇?”
段阿生语塞,顿时不敢再提及此事。
纳兰笑得冷艳,隐有撩拨。段阿生强做柳下惠,喉咙吞咽,不敢动作。这样,这样算不算惧妻?段阿生心想,明日,一定要让那越小醇死心。
……
说起来,她口里的越小醇等的快要坐化。这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越凉醇等的没了胃口,食欲全无。行程的仪仗等的也有点无聊。
她的目光,落在绝顶山上,幻想着,揣测着,她心里的人,在那里,如何生活。揣测里,自然也有心中人与那人的暧昧景象。越凉醇猛地睁开眼,心口堵的厉害。
“大人怎么了?”黄小一问。
越凉醇摇摇头,“无碍,小一无需担心。”她望了望天,看了看时候,估量着那两人何时来。
“大人,既来之,则安之。”
越凉醇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言语。似乎,她只想留着话对一人说。黄小一想,就不知那人愿不愿意听你那些话……这样想着,她突然觉出凉醇的悲哀。
一颗心,丢在不爱自己的人身上,是孽,是债,也是不该。情之一字,向来容不得人选择。伤透,恨透,累极,苦极,小一断定,有朝一日若纳兰展颜对她一笑,那人心间,前仇旧恨,便再也提不起来。
成了命,就要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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