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天杀令出,影煞楼上下一切都应以越凉醇马首是瞻,可萧天伦偏偏就不想此时应援,他嗜杀,但比起杀杀越凉醇的威风来说,他倒愿意忍上一时半刻。看情形,那越凉醇在惊世剑下也抵抗不了多久,对他来说,掌握好手中的王牌才是要紧的。
他又是望了一眼在半空里的几人,欧阳兑不足为惧,丐帮没落,就是传下来的打狗棒法也是大打折扣。他把目光锁在段衍生身上,精光乍泄。
不知,这样得天独厚的人,身上流淌出的血是不是要比常人的鲜美许多。
影煞楼不动,天下正道也乐意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厮杀。
连红湘依旧在座位上岿然不动,眼下的局势,对于她而言,是再好不过。也不知外面的赌局赢了有几成。
“想不到,这越凉醇比之她师傅步黎,当真是剑中好手呀。这一柄长剑,啧啧,舞的好生漂亮!”
上官辙看的倒是忧心,“湘儿,那女子是段兄未过门的妻子,你可有法子从萧天伦手里把人救出?”
当日上官凌死,段衍生出面调查,对相思堡有恩,如今,他妻子在影煞楼手上,这人情,放在这,不还总是不该。若想出好法子,他愿意一试,不过,萧天伦内力深厚,不能两全,伤了女子,也不是好事一桩。
连红湘一脸悠闲,“人,是段城主未过门的妻子,若要救也合该城主亲自去,观他两人神色,倒像是生了芥蒂一般,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莫要插手。”
上官辙不语,虽说湘儿说的有理,但撇开一切不谈,那段衍生到底是绣云七子之首,七子同气连枝,伤了哪一方都不妥呀。
既是段衍生出手,旁人再也没有插手的理由。
纳兰红裳观望战局,不禁在心里感叹,当初的少年已然成龙。这等风采,难怪师傅当日会败在她一剑之下。
这番模样落在他人眼里,难免会让人我教犹怜。
轻刀门东方融横刀一问,“萧天伦,你敢不敢和我一战?”
萧天伦笑得轻蔑,“欧阳兑那样的莽夫我都不放在眼里,何惧你东方?”话虽如此,仍是不离纳兰红裳半步。
纳兰红裳低语,“萧天伦,你当真以为你守在这我便受制于人吗?”
萧天伦不得不重新打量这女子,敢在他面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