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男惊讶,吃惊,兴奋,开心,激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都不敢相信,她要找的花仙,竟然是自己的心上人蓉儿。
这个死神婆,为何现在才把这么好的好消息告诉她?要知道她为这个,每次抱着花容止的时候,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总觉得不定哪一天,自己就会被太上老妇强行逮走!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她再也不用担心和自己的心上人分开了,内心的狂喜,令她无法控制的仰头一声嚎笑:“古德,奈斯,抛儿菲丝,哦吼吼吼……”
“徒儿,蛋定蛋定,莫要得意,莫要忘形,且听听为师给你带来的坏消息……”
阮若男当下止住了笑,神色惊慌道:“我,我可以不听么?”
太上老妇将拂尘一甩,摇头坚定道:“no!nonono可以!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这是天意,听好了。你可记得当初为师对你说过,仙母娘娘把你贬下凡间,除了让你找花仙之外,还有让你找什么?”
阮若男想了一下,很快就想起来了:“《玄天舞谱》”
太上老妇高兴都忘了用拂尘,直接伸出两个仙指朝她一指,真心夸赞:“记性不错!
朽木可雕也!既然你记得,那为师我也不用多做指教了吧?下一步,你是不是该带着花姑娘去找回《玄天舞谱》了?”
阮若男这下可难住了,地大无边,找个人都困难,何况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破书呢?于是,她苦求着脸,希望能打动她师傅的心,为她指点一二。
“师傅,这天大地大,你让徒儿去哪找《玄天舞谱》呢?再说,我连见都没见过,就算真的被我找到了,我也不认识啊,说不定还会把它当废纸擦屁股呢。所以,您得给徒儿稍微透漏那么一丝半点儿,早一日找到,也好让您在天庭众仙面前早日恢复威严,抬头做神啊……”
太上老妇又高兴的忘了用拂尘,伸出两根仙指冲她又是一指,万分激动:“有悟性,总算长窟窿了,只要功夫深,象牙磨成针。徒儿,你这辈子没白到世上趟一遭,看在你不会笨死的份儿上,为师我不妨向你透漏一些。
“其实,《玄天舞谱》在你身上整整揣着小半年。为师我原本想等你和蓉儿相遇之后再来告诉你,然后把你们一起带回天庭去见仙母娘娘。谁知,为师只是拉泡屎的功夫,你就把《玄天舞谱》给扔了,擦……为师我真是对你无语了!”
阮若男听的云里雾里,蒙了半天,似乎知道她所指的《玄天舞谱》的什么了:“是那本突然没了人影儿的《想凤神功》?”
太上老妇一口认定:“yes!”
“哇r你早不说,我都把它还给洪七婆了,早被风刮的无影无踪了,现在才给我说这些,法克鱿!!!”阮若男气的快疯了,脏话连篇。
太上老妇抖着肩膀,笑的一脸猥琐:“额呵呵呵你法克为师也没用,据为师所知,那书早被人拿去擦屁屁了,还是你的爱人蓉儿给人家指的路呢,额呵呵,真是天意弄人,为师快笑死了……”
在阮若男气的浑身颤抖的时候,太上老妇慢声告退:“天气寒冷,为师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好了,为师的话就给你说道这儿了,找到书你早点回天庭,早不到……就和你的爱人在凡间受苦吧,额呵呵……”说完,踏着祥云飘走了。
阮若男回过神来,急得四下寻找,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可以砸太上老妇的东西,于是,从地上挖起一把雪往上空一扔,大声骂着:“法克,去死……”这一把雪,没砸着太上老妇,却把她自己从梦中砸醒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花容止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呢。
“蓉儿,你没睡么?”
花容止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说:“睡了,刚醒,看你还没醒,就想看看你,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阮若男含笑摇摇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情道:“没有,我被梦吓醒的。”
“我也是……”花容止抬起头来,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梦到什么了?”阮若男很怕她和自己梦到的一样。
“我梦到……和你在雪地里跳舞,奇怪吧?我从没学会,却跳的井井有条……”
阮若男心里一抖,马上追问:“除了跳舞,你还梦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