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们的主子还替你疗伤治病,你倒好,病好了,会下床走路能吃能喝了,却连一句谢谢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哑巴……
“瞪瞪瞪,一说你就会瞪眼,再瞪你还想把人吃几个呀?你知不知你那张脸瞪着我看,我会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真是的,也不知道你到底被什么利器刮那么长一条疤痕,赶紧弄块儿布把脸蒙上吧,不然我又要半夜做恶梦了……”
“落雪,有客人在,你在这儿瞎嚷嚷什么?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关瞳瞳来到门口,马上喝住落雪的吆喝声。
落雪满脸委屈地跑过来告状:“主子,不是落雪瞎嚷嚷,是她看着老虎把后屋的牛腿叼走都不制止,没了腊肉,落雪拿什么给欧阳大人品冷盘嘛……”说着,还发骚的扭了□子吗,回头恶狠狠地瞪着阮若男。
这时,欧阳凤也从里面出来了,刚走到门口,立刻又闪了回来。
“欧阳大人,有什么不妥么?”关瞳瞳回头道。
欧阳凤赶紧对关瞳瞳又是摆手又是做“嘘……”的动作,看着他表情疑惑,马上示意他进屋说。
刚进屋,欧阳凤就伸手指着外面,压低了声音吃惊道:“主子,那个小混蛋怎么会在这儿?”。
关瞳瞳同样很吃惊,马上反问:“你认识她?”
欧阳凤把头点的像拨浪鼓:“何止是认识,扒了皮我都认得她,火化了我也认识她的骨灰!……”
关瞳瞳顿时来了兴趣:“说说,她什么来历?”
“呃……”刚刚还说烧了也认识她的骨灰,这一下子就被问住了。说实话,欧阳凤虽然自认为和阮若男“有缘”,但是是“奇缘”,“奇缘”是不问过去的。
见欧阳凤突然语结,关瞳瞳并没有再继续深问,因为欧阳凤的为人,他还算了解,不说,证明她不知道,知道的,她一定会说。
于是,关瞳瞳将上个问题暂时搁置一边,问了另一个问题:“不想说也罢,她什么来历似乎并不是很重要。哀家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欧阳凤马上伸手做请:“主子请问吧,在您面前,在下一直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知,你是知道。”
关瞳瞳直言了当:“她和小主子……”故意留个缺口,等欧阳凤回答。
欧阳凤马上把手挡在嘴边,贼兮兮地道:“她们的关系,超乎同性之间的纯洁友情,非常非常的非同一般,在府上都是公开的秘密了……”
“哦?此话怎讲?”关瞳瞳似信非信,其实欧阳凤的回答,也在他意料之中。
欧阳凤也羞于开口,只能加上动作来解释,两个大拇指往一起碰着:“就是这个关系嘛,虽然同性相爱有违常规,不过现在百合恋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了,主子您现在既然知道了,就别往心里去,年轻人嘛……”
“放肆,看到她们搞不伦之恋,你不及时制止就算了,竟然还说让哀家不要往心里去,如果小主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会不往心里去吗?”
欧阳凤咧嘴一笑:“我又不是男人,哪有本事生骨肉。不过当初感觉到她们之间关系,有些微妙的时候,我也想制止,可是看到她们站在一起那种如画般的场景时老妇实在不舍得棒打鸳鸯,再说也打不开啊,啧啧怎一个‘配’字了得。不是我说,主子,您现在闭上眼睛想想,在你认识的人当中随便挑个对象往小主子身边按按,你觉得有合适人选么?”
听她这么提议,关瞳瞳真鬼使神差地把眼睛闭了起来,片刻,摇了摇头:“好像真没有合适的人选……”
欧阳凤嘿嘿一笑,往屋外勾了勾头:“外面那小混蛋呢?”
“她……”关瞳瞳迟疑了。外面那个小家伙,看上去放荡不羁,似乎难以驾驭,可他并不讨厌她,也许是见她身上藏有他女儿的丝帕的缘故吧。
看出关瞳瞳似乎对阮若男印象不错,欧阳凤马上“趁火打铁”。
“我跟你讲啊,外面那个小混蛋你别看她傻乎乎的,她可是个可塑之才,如果好好培养,将来前途无量,反之,就是稀泥糊不上墙的蠢材。”
“何以见得?”
欧阳凤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这个老妇真没法详说,只能说是一种的感觉,当初就是因为那种感觉太强烈,所以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