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纰漏吧?”阮若男翻了个身子,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豆大的汗滴不停地从额头往下掉,胸口前面的衣衫更是透湿。
“擦擦汗,接着做,还差二十一下……”容颜伸手进怀里摸出一条紫色的小帕子扔给阮若男,然后,又把双手背到身后。
阮若男准确无误伸手接着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突然有股幽香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她下意识的把帕子放在鼻下闻了一下,仰头举起质地轻柔的小帕子问容颜:“紫风府的人,身上都抹这种香料?”独特的香味她并不陌生,因为每次花容止人没到,这种香味便会先到,人走了,香味还在。
容颜马上俯身下去,一把将帕子夺了回去,迅速往自己怀里一塞,神色紧张的往后扭了一下,回头磕巴道:“府上只,只有阁主一个人抹,你,你问这个作甚么?”
见容颜神色不对,阮若男便猜到那帕子可能是花容止的,而花容止最讨厌别人和她用同样的东西,即便是她用过的东西,扔了也不许别人捡,不然,哼哼……马鞭地干活,是死啦死啦地疼。上次自己不就吃过那个亏么。
于是,她灵机一动,决定借机吓唬吓唬跟雕塑一般没有活力的容颜。找点儿乐子,时间也好过的快一些,一会儿还有一百个仰卧起坐要做呢。
于是,阮若男把自己留有香味的右手放在鼻根儿,故意用力闻了一下,仰视容颜嘿嘿道:“你敢偷阁主的帕子,小心我去告密,嘿嘿”
容颜一愣,马上把食指压在自己的嘴边,“嘘……”一边弯腰蹲下去,伸手捂住阮若男的嘴巴,小声急切恳求,“我求你了,别那么大声好不好,万一被人听到传到阁主耳朵里,我就死定啦……”
阮若男伸手把容颜的手掰开,诡异一笑,继续唬道:“老实交代,阁主的香帕怎么会在你身上?”
容颜没办法,只好从实招来,她说:“上次阁主吩咐我去帮她清理一些她要丢掉的日常用品时,我看这帕子漂亮,又是上等质料,所以没舍得扔,就,就自己留下来了……”
阮若男将双手放到脑后,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歪嘴笑道:“傻,她的东西也敢藏,你就不怕用的时候被她看到啊?”
容颜撇撇嘴:“所以我才一次也没敢用过啊,就怕拿出来不小心被她逮到……”说着,斜眼瞟着阮若男,埋怨道:“好心给你用,你还想去告密,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哼”赌气扭到一边儿。
阮若男苦笑一下,摇头道:“算了吧,那么主贵的东西我可享用不起。不过看在你平日里对我和斑斑照顾有加,又天天熬夜陪我练功的份儿上,我决定替你严守这个秘密。”说着,扬眼扫了容颜一下,继续道“顺便再送你一句奉劝,赶紧把帕子扔了吧,有多远扔多远,不然……挨马鞭的滋味,可不是你所能想象到滴。”
说起挨马鞭,容颜马上想起阮若男上次在大厅挨打的情境,当时阮若男别提有多狼狈了,身上的衣衫本来就不囫囵,挨完马鞭,浑身上下更是衣衫褴褛,凌乱不堪。
不过,在那种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她竟然还能在第一时间挺身而出,为素不相识丢了腰牌的婆子“喊冤叫屈”,尽管最终还是灰溜溜的退场,可她那种见义勇为、临危不惧的“侠士”精神,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与此同时,大家也都暗自为她捏了一把汗。
尤其是容颜,当她第一次在街上无意看到阮若男穿着和她们阁主一模一样的衣衫时,便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紧接着,又看到馒头店上演的一幕,更是加深了容颜的好奇心,特别是旁边那只小黑狗,好玩极了。
如果说容颜刚开始对阮若男这个人只是充满了好奇,那么,在大厅看到“马鞭”事件后,她的心里便发生了细小的变化,对阮若男这个人,由开始单纯的好奇,一下子转变为崇拜,好感。
这里的好感,是单纯的好感,因为容颜很单纯,她没有过多复杂的想法,只是想接近阮若男,喜欢和阮若男处在一起,不然,就不会把自己平时都不敢拿出来的帕子给她用了。
不过,此时的容颜,心里闹腾极了,因为阮若男的话,一下子把她警醒了,那条帕子,真的是一会儿都不能再留了!可是,如何处理它,又是让容颜头疼的事情。
阮若男见容颜半天都不吭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