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安德烈见仇星落望着自己,随意对安德鲁道一了声歉,便牵了他的手向仇星落走去。安德鲁因动脉被制,只得跟着他走,戴着墨镜的眼里露出恨意,而安德烈显然不那么在意。
“没想到你会为此转身。”安德烈语气有些意外,眉眼间却挂满笑意,并不曾有任何意外的神情,满眼间都是喜色。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仇星落淡漠地扫了一眼他按住安德鲁的手平板道。
“你连染华明都敢惹,我以为你并不怕死。”安德烈仍是笑着与她说话,仿佛只要跟她说话,不需说什么,他的心情便分外晴朗。
“死我当然怕,而且还怕的要死。”仇星落双手怀抱,随意地找了边上一颗梅树倚着。梅树受了力,枝上积雪飒飒落下,那零落的碎雪散落与她长发眉眼间,转眼间被她融化,消失不见。
安德烈瞧了这一幕,只觉得那人仿佛便是这艳丽梅花中的一枝,积雪裹身却不见半分霜寒之色,历经困苦周身却不见半分苦难之相。她看似淡漠疏离却又随处便可相融。
她似乎都喜欢双手怀抱,然后找地方倚着。
为什么?缺少依靠么?
“我只是不喜欢站着,累!”仇星落稍一顿,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却也还是非常认真的解释。毕竟还真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为什么喜欢随处倚着。
安德烈也没想到她会答,更想不到自己竟然如此失控将脑中所想之事问出了口,随即失笑,她,还真是特别!就这一怔的功夫,一道金光向他手腕而去,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反应,安德烈立刻将手一抽,身子侧开,同时身边人影一闪,他立刻明白她此举用意却也不强留,只是看了看已经被仇星落带到身侧的安德鲁,那桃花眼依旧迷人,只是眼里却闪过一丝快得无法抓住的伤痕,“安家家训,凡安姓家人不得自相残杀。”
“他现在是我的人。”仇星落一指安德鲁,表白归属权。
此文一出,全场皆惊。
安德鲁差点呛出一口血水,还好倾城睡着,不然他肯定会像杜比那个二货一样被摔到墙上的。
安心在墙角捂着心中替自家主子抱屈,她的人!这女人还真是敢说,真不明白少主看上她什么了,粗鲁!
安德烈煞有界事的以食指抚住唇,凝神思考,嗯,看来,要做她的人才好,福利很优渥呢!
“我愿意做你的人!”安德烈语不惊人死不休。安心只觉得心口突然之间更痛了。
仇星落抚了抚眉心,忍住要走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还是说说阴司绝形术吧。它跟阴司绝形掌有什么关系。”
安德烈见她避开话题也不着恼,也学了她的样子双手怀抱,在她对面找了颗梅树倚着,却不见有任何积雪飘下。
洁癖!
仇星落顿时无语,虽然是倚着,却不见树动,可见他并不喜欢那雪落在自己身上。然而他的身子是分明的靠在了枝杆了,由此也可见安德烈的身手恐怕并不在染倾城之下。
隐城,果然苍龙卧虎。难怪安德烈不过一分钟便被制住了大动脉不敢动弹。
“落儿果然聪明,知道两者必有联系。”安德烈冲她一竖大拇指,夸得毫不吝啬。她的见识又令他振奋。这个世上有多少人知道阴司绝形术,就边自小长在隐城的安德鲁此时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而她早已知道此外更多的东西。
“那你可知阴司绝形掌如何而来?”安德烈神情略微有些收敛,眸中带了几分认真严肃之气。
“我只知道这是来自密林一个非常古老的部族的拳法,而那个部族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全部消亡。关于那个部族的记载只能从有些跟他发生过矛盾冲突的部族的史料里查到。关于阴司绝形掌,我也是从书上看过,据说中掌者前七日看不出伤势,且言行举止与常人无异。过了第七日内脏磊大出血而亡。中术者若能在头七日施救也并非无药可依,可是七日之后,便没有任何施救的可能。”
“全中。”安德烈看着仇星落的样子又多了几分好奇,“你从哪里的书看到?”
“那你呢,如此失传之秘,又如何知道?”仇星落不答反问。
“我是安氏的内定继承人,佣有进入安家北极神殿的资格。”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