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小落落?没事么?”杜比一下车就看见仇星落一张小脸煞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万分担心地迎上前去。
“没事!”仇星落手微扶着额头,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不由苦笑。一直说要加强身体的煅炼,这一阵却一直没有抽出时间。
话音刚落,身子一软,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落儿!”染倾城动作飞快,在仇星落倒下之前迅速将她揽入怀里。看着她眼角微微出血,心里一痛,她竟然这样不顾一切。明明可以以飞针术瞬间将他们扑灭,可是为了折磨他们,为了宣泄心中的苦痛,她竟然这样无视自己的身体。
“倾城,小落落,咱们是送回仇家还是带回英姿坊?”杜比犹豫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问。
“回英姿坊,让莫水过来照顾阿姨。让莫言去仇家送句话,仇星落是我染倾城的女人,仇家的人既然敢动,就不要怪我染倾城出手。”
“是仇家的人动的手?”杜比讶异。
“不管是不是仇家的人,仇家无法护落儿周全就是不是。”染倾城一身是全,却将仇星落牢牢抱在怀里,即便在车上,也是紧紧的抱着,不愿意松开。从山谷到城区必有崎岖,杜比都看不过去了,“倾城,要不把小落落放下吧。这样舒服点。”
染倾城没有做答,只一个冷眼,杜比就乖乖闭上嘴,他好像总是做些另自己异常后悔的事。
刚一进入英姿坊,一切都准备就绪,安德鲁和莫水将翁若欣带到某处房间休息,而仇星落仍被染倾城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倾城!”杜比两个食指对着猛戳,在染倾城将仇星落抱进浴室前一秒钟,咬咬牙往上凑,“倾城,你们毕竟还没有结婚……”
“滚……出去!”染倾城声落人消。杜比只觉得面前呼的一阵大风刮过,浴室的门已经在面前关上。
“人家只是善意的提醒么,也不想想上次把小落落弄得大出血,从危险。”杜比在门口得得地念叨。突然只听得咚的一声,只见一枚长长的钢针从门缝底下穿过出来,生生的横插在他的鞋底。
“其实没有结婚没有关系,我去看看阿姨怎么样了。”杜比只觉得脚下生风,溜得飞快。
“落儿!”染倾城将仇星落身上的衣服褪干净,任由温热的花洒淋过她白皙的肌肤。
他将她安置在浴缸内,双手抚过她眼角干涸的血渍,心中暗暗有了决定。
双手按抚在她的双眼,嘴里念念有词,清冷的声音在低低的吟唱着,唱着古老的梵歌。只见仇星落的双眼微动,眼角的血渍神迹般的渐渐干涸。
“落儿,不是赤瞳族强行使用催眠之咒会很伤根本。”染倾城收回双手。记着她光洁的肌肤,清冷的双眸干净的没有一丝**。
“落儿,我们之间并不是交易,我也一定不会让我们之间成为一种交易。”染倾城双手抚过她身上因攀岩而留下的伤痕,当他的手碰到她戴在手上的托鲁斯时,不由一怔。那枚血红的玛瑙镯子竟然发出微微的热气。
“血玛瑙?”染倾城一怔也只当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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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注射器穿透雪白的肌肤,鲜血瞬间填满注射器的空间。
“倾城,真的要这么做么?”杜比和安德鲁都万分担心的染倾城,说不出的担忧,“三宅泽野最近安分了不少,我跟你一起去吧。”
“四围那边最近也没什么动静,我也跟你一起去。”安德鲁也焦急地说,“如果这一程都仇小姐协助这一程,我们肯定无话可说,但是你要自己一个人去。我不同意。”
“盯着三宅不要让他的人靠近**森林。”染倾城吩咐完杜比又向安德鲁交待,“落儿醒了,她想去哪就去哪,不必拦着。”
染倾城看着床上安静入睡的人,冰冷的容颜瞬间变得柔和,嘴角微微扬,明明是在笑,可是竟看着那样苦涩:“若,她会问起我,便应付了。”
“倾城,你和小落落结婚不是很大的原因也是为了开启九重门么?为什么不等小落落醒来一起商量?”杜比万分焦急,拦在染倾城面前,“九重外内机关重重,有恶兽守护,即便合我们三人之力此行也万分凶险,我们不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