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时只是在一旁观望,并未与那刺客有近身接触,所以儿臣也不知那刺客怎会中毒身亡,还望父皇明察!”
南宫薛未反驳他的话语,只是讽刺的道:“这还真是奇怪了,这刺客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你进入天牢后便身亡了,太子你说这又该如何解释才好?”
南宫雄在来时的路上将各种场景都设想过,可是千想万想却独独没有想到这刺客在自己从天牢出来后便中毒身亡了,这下真的是有口难辩了,心想,南宫烈这招嫁祸还真是高明。
南宫雄冷静下来,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慢道来:“启禀父皇,依儿臣之见这件事情绝对是有人暗中作梗,再从中嫁祸与儿臣的,父皇您想一想如今儿臣已经贵为太子,真不知道还能有何企图来做此事情。若是这刺客真与儿臣有所关联,儿臣又怎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明目张胆的去见他,又怎会让他活着被抓入天牢,难道儿臣不怕他将儿臣供出来吗?从这种种迹象来看这一切绝对都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与儿臣,请父皇明察!”
南宫薛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一度心高气傲的儿子,南宫薛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有人栽赃嫁祸,不然早已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南宫薛知道这次死的六部官员全是太子的亲信,便不由的龙心大怒。在朝堂上拉帮结派建立知道的亲信、势力是很常见的,没有哪个皇子敢明目张胆的结党营私,所以自己平时对于这一切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这次倒好,结党营私的害死了这么多的大臣,这叫自己脸面何存?如今事情闹的如此之大,满朝文武皆是人心惶惶,南宫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南宫薛,似要在他身上盯出个洞来一样。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暗地里操作者一切的人又是谁?”南宫薛听后想都没想的道:“父皇,这次这件事情定是四弟做的,她平日里便与儿臣不和,什么事情都与儿臣对着干,儿臣想四弟定是不服父皇太子之位给力儿臣。”
“放肆!”南宫薛本就气恼,心中听了这番话更是怒极攻心,一拍龙案站立起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暴呵道:“朕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你这样说岂不是你四弟不满朕的决定所以派人来刺杀朕,然后将一切的罪责叩与你的头上?”
南宫雄顿时心知自己说错了话,自己刚刚只想着摆脱嫌疑倒是忘记了,就算此事真是南宫烈做的,自己都要装做兄友弟恭,何况自己还没有证据。这些事情父皇心中又怎会不知,?他都不点破,而自己却说了出来不是找死吗?如若是叫有心人听了去肯定会一口咬定是自己妄想脱罪而将一切责任推脱到了南宫烈的身上。
南宫雄此次是真的急了,连忙跪下叩头道:“请父皇息怒,儿臣刚刚是无意的,虽然四弟确实是平日里与儿臣有些不和,但是也是绝不会做出刺杀父皇的事情的,先前是儿臣愚钝,冤枉了四弟,请父皇开恩,儿臣知错了!”说着一脸着急道欲哭无泪的表情。
“原来在太子心目中本王便是这样的弑父害兄之人?真是听了着实让人心寒啊!”这时只见南宫烈一脸冷峻的走进御书房,眼中带着浓浓的嘲笑之意。南宫烈并未喊皇兄,而是太子,可见此时已然恼怒。
南宫薛也是一时的错愣,没有想到南宫烈此时会来,而跪在地上的南宫雄心中顿时绝望透顶了,若说刚刚没有南宫烈在场的情况下,那么父皇还可能原谅自己,但是此时南宫烈却来了,那么父皇定是不能饶了自己的。心急道:“四弟,不是这样的,刚刚是皇兄糊涂,冤枉了你,虽然四弟平日里是不苟言笑了些,但是大哥是知道你的为人的,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刚刚是皇兄口误,还望四弟能不计前嫌原谅皇兄。”
南宫烈却是冷冷笑道:“太子何错之有?这么大的罪名安在本王身上,本王可是承受不起您的这一声弟弟。”
此时一旁的南宫薛对于这样的情况有些始料不及,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片刻才转身对着南宫烈道:“烈儿怎么来了?”
南宫烈冷声道:“儿臣刚刚回府便听见侍卫来报说是太子闯进了天牢,而刺客却在太子离开后不久中毒身亡,这才进宫想着与父皇禀报的,不料刚刚进来便听到这样精彩的话。”
南宫薛一时哑言,若此时自己放过太子,南宫烈这性子定然是不会多说什么,但是身为一国之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