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在皇庙?”
密室的桌子边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面色有些严肃,像是在谈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牧惜语看着目光有些惊愕的墨清言,点头道:“不然你以为会是在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风溯雪倒没有墨清言那么惊讶,反而认真地分析:“确实,把墨子临移到那种地方,谁也不会想到。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之处,皇庙的确是我们不会最先考虑的地点。”
她点了点头:“墨子佑就是这么想的,更何况皇庙那里有安排侍卫专门看守,而且就算是皇室的人也不会时常过去那里,将墨子临关在那里指不定最为安全。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到最后都没能找到那个地方去了。”
墨清言微微皱了皱眉头:“若非你说出来,我与溯雪确实很难想到那里。毕竟我们完全没有关于子临的任何线索,溯雪也无法追踪……”
风溯雪轻轻一笑:“现在不就知道位置了吗?语儿,这一次若真能找到墨子临,还得感谢你呢。”
她目光有些恍惚,意味深长地盯着风溯雪半响才回以一个笑容:“没什么,本来就和你们说好的嘛。”说着,她托了托腮笑容不减地说:“虽然我没见过这位前任太子,不过看起来他对你们来说似乎挺重要的,否则也不会不惜供养我一年也要知道他的消息。”
墨清言双眼微微一弯,仰了仰首回答:“那是。”
虽然感觉他的目光莫名地有些冻人,但牧惜语和他待在一起那么久了,早已有些适应,所以对于他的目光她也能一脸淡定地面对。
风溯雪默默坐在旁边,看起来很想说什么却又不能说的样子,有些痛苦。最终,他直接开口另外找了个话题:“具体时间是?”
牧惜语侧头想了片刻,慢慢在桌子下掰了掰手指后才回答:“大概五日后吧。”
墨清言挑眉反问:“大概?”
“咳咳,我所知道的那一日是在五日后,而在那之前墨子临估计已经在那里了。具体什么时候到我不清楚,但绝对不会离那个日子太久。”
“那么,准备暗访还是光明正大地过去?”风溯雪虽然看着她,不过很显然这个问题是在问墨清言。
后者几乎想也不想就回答:“明着去。”
她倒是有些犹豫:“没问题吗?墨子佑肯定时时刻刻关注那个地方吧?如果你和他说要去皇庙,他肯定会让他安排在那里的人戒备,没那么容易让我们找到人的。再说,就怕他为防万一直接又将人给挪到另一个地方,到时候我可就真的不知道要上哪儿找人了。”
墨清言只是神秘一笑:“我自有办法。”
她和风溯雪对视了一眼,后者才摊手道:“那好吧,就交给你了。”
至于对策什么的好像没有,计划的话墨清言说交给他来办就好,她与风溯雪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五日后陪他出门一趟。墨子佑那里他也会搞定,严格来说她与风溯雪倒是挺轻松的。
这么决定好之后,他们三人便离开了密室,在书房里聊了起来。当然,墨清言是坐在书桌旁边忙公事边附和他们几句的,很多时候还是她和风溯雪聊的多。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她松了口气。怎么说呢,自从暗搓搓让风溯雪在金元镇帮她找了间房子之后,她对上墨清言就有些心虚,和他说话总会想到其他的事,心里就会开始不舒服。
送走风溯雪后,牧惜语抚了抚额呢喃:“再这样下去我就快疯了。”
“什么东西快疯了?”不料她还未转身,身后便响起了墨清言的声音,叫她整个人一僵,好片刻才转身哀怨地说:“别突然站在人家身后说话啊,会吓死人的好吗?”
他倚靠在门边,目光带笑地看着她,语气听不出情绪:“哦?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何要怕我?”说完就转身离去了,留下她慢慢从门外走了进去,心跳砰砰砰地跳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因为她近日有意避开他,所以总觉得他最近看起来有些可怕。嗯……认真说的话又说不出到底可怕在哪儿,他好像还是与往常无异吧?每次说话还是那么欠揍,偶尔依然调戏她,但就是给她有种危险的感觉。
牧惜语咽了咽口水,他会放她离开的……吧?仔细想想,如果他当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