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人为多,就算有朝国的人在,大部分应该都没见过墨清言。到时候说他就是奕亲王,人家说没见过不认识的话也百口莫辩啊。
所以,在墨清言带伤的情况下还想突破层层侍卫离开战国范围,难度似乎有些大。
这样的话,他们应该怎么走才好呢?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想起墨清言的声音:“准备好了吗?”
她傻乎乎地反问:“准备什么?”
随即就见到他勾嘴一笑说:“我们要走‘水路’。”
不等她弄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被他一把拉着跳进了河水里,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被人猛地这么拉下水,任谁都会被吓一大跳。牧惜语把头从水里弹出来的时候拼命喘了几口气,双手紧紧抓住墨清言,脸上闪过了受惊之色。
“咳咳!”被水呛到了……
她刚开口想说话,就被墨清言给迅速拉到一座石桥下躲着。他还伸出食指轻轻抵在她的唇边,眼底笑意浅浅地盯着她。
上方传来好几人走过的脚步声,甚至还有人说:“方才似乎听见什么动静。”
“你听错了吧?”
看了几眼没见着人,水面似乎也十分平静,那些巡视的人就这样走远了。
牧惜语松了口气看向眼前的墨清言,她此刻正被他抵在墙边环在怀里,靠得非常近。她想了想,才低声问:“这就是你说的水路?”
“嗯,虽然有些麻烦,但这是最好避开眼线的方法。加上如今夜深,可见度更低,较为容易不被发现。”说着,他便拉住她的手带她慢慢游了出去。
幸好河道里的水不算太深,不至于淹死人。
不得不说墨清言在这方面还真是挺不错的,带着她还能一路避开不少密集巡视着的战国侍卫。只不过……
“呼……”刚从水里冒出来喘了好几口气,牧惜语面色通红地看着面前之人什么也没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有些霸道地抵在墙边封住了嘴,带着些许情|欲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叫她不知所措。
亲了好片刻,他在将她放开后还特意凑到她耳边说:“别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然会被人发现呢。”
她怒视着他却没有开口说什么,毕竟眼下情况并不允许她开口骂人,虽然他已经这样来回了好几次。
他们现在不是正处在有些紧张的逃亡状态吗?为什么他还能在这种要紧时刻做出这么不正经的事情来?她简直理解不能!
对此,墨清言的回应是:“这地方,本来就应该做一些刺激的事。”说着,他又一把将她拉入水,然后紧紧揽在怀里。
待岸边几人经过后他又拉着她探出水,在她吸入一些空气后又封住了她的嘴,动作有些激烈。她甚至能感受到水中他那在她后背游走的手,气氛有些火热。
“够了……”当他再次将她放开之时,她只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整个人也瘫软在他怀里,眼神有些哀怨。
他紧紧抱着她,压低了声音说:“不够,再多也不够。”
“……”如此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也就他说得出来了,还是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
虽然调戏她调戏得有些欢乐,但墨清言依然没有忘记他们俩现在的处境,还是带着她往目的地前进的。虽然,她不知道所谓的目的地在何处。
他说,只要上了船便安全。
可问题是,那艘船现在在哪儿?
第n次被他揽着浮出水面后,一旁缓缓移来了一艘看起来颇高级的船。牧惜语才刚见到船头,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说:“在这种情况还能调情,不愧是王爷。”
抬头一看,只见一人正以慵懒的姿势倚靠在船上望着他们,嘴边还挂着几分笑意。他身着白衣,长发如墨,深灰色的眸子在夜晚灯光照耀下如星眸一般闪亮。
“溯雪!”牧惜语见到他,整双眼睛都亮了。
墨清言倒是比较淡定,盯着他没有说话,嘴边却也挂着好看的笑容。
风溯雪伸手帮忙将牧惜语拉到船上之后才扶着墨清言上来,望着一身湿漉漉又显狼狈的俩人,他不禁觉得好笑。尤其是墨清言,平日里想见到这副样子的他实在太难。
他给俩人分别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