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本公子也很好奇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牧惜语嘴角抽了抽,这副奸诈满腹黑水的样子总觉得很像某人啊!
感受到她的注目之后,言书笑看了她一眼:“怎么?因本公子太好看而看得失神了?”
“……你想太多了,只是觉得你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每天对着墨清言,她已经养成了对美男子有极大的免疫力。
言书挑了挑眉:“哦?什么人?”说着他缓缓加深嘴边的笑容询问:“是你喜欢的人?”
不等她回答,他就自顾自笑着继续:“那正好,证明让你喜欢上我的几率又更大了一些。”
“……言公子你今天没有其他事情要忙吗?”怎么那么闲呢?!
他想了想,双眼带着戏谑的笑意反问:“今日确实没有,你想约我?”
她一脸淡定地看着他:“那太好了,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府了,再见。”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香坊。
言书站在铺子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牧惜语离去,眼底狡诈的笑意更深了。
牧惜语回到王府的时候,墨清言如预料那般还没回来。她倒也没怎么在意,反而觉得松了口气。
自从从金元镇回来,墨清言对她的态度就变得有点奇怪了。咳,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反正就是感觉上。
她扶了扶额,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发现自己对他好像也开始产生了一种她不想要有的情愫啊!
简直,不能更郁闷了。
此时,皇宫内——
平妃生病了,墨子佑正在她宫殿里陪她。
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与墨子佑哭诉自己近日来总是做恶梦,梦里朝国祖先还告诉她宫里不干净,所以才会害得她病得如此严重。
墨子佑本来是不想随意相信她这般鬼话连篇的,奈何她又提到朝国祖先,而且病重的样子也不是假的,只得顺从她让她从外边找来了一位巫师。
罢了,她爱怎么玩就由她去,反正也只是为了求个心安。
平妃生病是真的,但不是因为所谓的皇宫不干净生病,而是因为这几天她因为墨子佑对牧惜语的态度感到不满,一直没睡好吃好。加上再三从墨清言那里受气,一来二去的就把自己给憋出病来了。
却是因为这一点,让她想到一个好好报复牧惜语的方法。
托人从宫外找来的巫师,自然也是与她串通好的。
墨子佑面色不耐地看着平妃找来的巫师在宫里四处游走最后来到华宁宫,沉思了片刻道:“宫内确实混入了一股邪气,最重的便是此处。”
说着,他摸了摸胡子朝墨子佑询问:“敢问皇上近日可有用此处来接待过任何人?”
墨子佑愣了一下回答:“上个月朕确实在这里办了一场皇室宫宴。”说着,他皱了皱眉询问:“你这话的意思可是要说皇室里有人是妖物?”他的语气有些不满。
巫师佯装镇定地摸了摸胡子,看着手中所谓的‘测妖仪’说:“草民不敢擅自定夺,不过可凭借此物找到邪魔之气的来源。”说着他抬头看了天边一眼,语气肯定地说:“那邪物如今就在天印城,请皇上容许草民出宫一趟。”
平妃可怜兮兮地披着棉袄,面色虚弱地屈了屈身子:“请巫师大人定要将危害朝国的邪物找出来,这,这样臣妾也才能对皇上感到放心。”
墨子佑对这些事本来就不甚了解,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见平妃病了还依然关心他,抿了抿嘴后挥手道:“随你。”
那名巫师就这样捧着‘测妖仪’一路从皇宫来到了天印城,最终停在奕亲王府面前说:“就是此处。”怕是墨子佑不相信那般,他还指了指王府上方说:“这里邪气冲天,影响了平妃的身子的妖物就住在这里,若不尽早处理可能还会影响整个朝国!”
墨子佑看了王府一眼怒道:“大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巫师见他大怒便赶紧跪了下来:“回皇上,草民并不知道啊,只是如实说话罢!”
这般说着,不远处正好走来一名姑娘。她似乎刚从大街回来,正要往王府里走去。巫师眼睛一亮,指向那名女子道:“皇上,邪气就是来自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