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庆幸,太可怕了,幸亏他有先见之明,不对,是前车之鉴,默默地为躲在树上的流星默哀。
上次的教训太可怕,这次他说什么也不强出头,就算被王爷罚扫厕所,他也认了。流剑向树上的流星投去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积极的去做夜清浅交给他的“伟大而又艰巨”的任务去了。
爷,流剑对不起你了。
树上的流星很纳闷,流小贱临走之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搞不懂!
打发走了流剑,夜清浅度着小步,悠哉悠哉地晃到流星藏身的树下,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伸出手触摸着树干,叹息道,“大树啊大树,姐看你不顺眼,怎么办?谁叫你生在宸王府呢?谁让你的主人得罪本小姐了呢?”
夜清浅脸上很是纠结,“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可是现在你的主人不在,所以本小姐只好拿你抵债了,有什么不满不要找我找你主人就行。”
一炷香的功夫,夜清浅需要的东西,流剑就送来了,不错,她很满意。
照夜清浅的吩咐,流剑动作迅速的找人送来了几桶火油,顺便好心的带来了几只火把。
迅速的在大树周围摆好树枝火堆,距离树还有一段安全距离,既不能让火蔓延到树上,又能使浓烟在树周围聚齐。
流剑经验老到的洒下火油,狗腿的把火把交给夜清浅,点头哈腰的样子就像抗战时期的汉奸对日本鬼子一样。
流星躲在树上,刚好被树叶遮蔽,看不清树枝堆放的具体位置,只能看到众人小蜜蜂似的忙碌着,嘴角不住的抽动,这是要火烧大树的前奏吗?他想问一下,他还有机会下去吗?
刚刚还空无一人的清风轩,不一会的功夫就挤满了人,“这是要干嘛呢?”
“不知道。”
“好像是夜三小姐看那棵树不顺眼,要烧了它。”一个听到一丁点内幕的小丫头回答。
众人闻言,一头黑线,夜三小姐,您不是一般的强大!
众人兴趣高昂的猜测着,夜清浅诡异的一笑,笑得7树上的流星头皮发麻,大姐,你要干嘛?
果然……
“不能放过树上任何东西,就连一只鸟飞出去都要给本小姐抓回来,”夜清浅说的云淡风轻,“抓到的本小姐有赏,要是跑了,不好意思,那对不起了,阎王哥哥该找你喝茶了!”流星的脑门上流下一滴汗,老天,快来把这只恶魔收走吧……
“点火。”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从夜清浅的喉间溢出,“流小贱,你来。”
夜清浅很大爷的吩咐,毫无压力。
洒了几桶火油的树很容易就起火了,火苗包围着大树,浓烟滚滚。
围观的人目瞪口呆,夜三小姐也太强大,太可怕了,这还是传说中的草包吗?难道真的被他们王爷请来的赐婚圣旨弄傻了?
流星简直是欲哭无泪啊,想看笑话,结果自己成笑话被人看了。他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他堂堂宸王府四大侍卫之一的威名竟然在一夕之间掉的连渣都不剩了。
流星武功虽好,却是忍不了烟呛。仅仅一炷香的时间就坚持不住了,咳嗽连连。
比起他的狼狈,夜清浅可是舒服的半躺在流剑搬来的椅子上,喝着清茶,舒服的她直打盹儿。
姐看你还能撑多久,跟姐比耐性,自找罪受。
坚持不住了,坚持不住了,流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腾的跳了下来。
什么面子里子的比起小命来,通通闪一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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