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某些记忆,而且也有自己的思想。”看到是他,南炎睿便先提了要求。
上官越点了点头,来到风千雪身边,伸手把上她的脉搏。良久,他似是皱了皱眉,伸手又把上了另一边脉搏,像在做着对比。
“有什么不对吗?”南炎睿看出了他神情中的疑惑。
上官越收回了手,“风姑娘此刻,确实是有意识的。她只有一魄未回,其他的,自然和常人无异。只不过……”他顿了一下,又继续道,“风姑娘似乎是有喜了。”
“什么!?”这最后的一句话,惊得南炎睿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属下的意思是,刚刚我从风姑娘身上,触到了类似喜脉的迹象。也不知教主第一次和风姑娘发生关系是什么时候,属下只是觉得这喜脉迹象不明显,也有推断错误的可能。”
第一次吗?
南炎睿想了想,那应该是在半个多月前,秀女入宫的那天晚上。
“还不能确定,只是怀疑吗?”他不由得问。
上官越点了点头,“是的,因为那脉象很容易受身体因素的影响出现判断失误的情况。但如果这真是喜脉,我推断的时间应是半月有余了。受孕时间不长,所以一般人也不太容易摸到。”
半月有余!那就正好是那天了!
想到这,南炎睿的心再一次澎湃起来。
她有他的孩子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还是,她也不确定所以没告诉他?
天啊!那昨天晚上他还对她……
“这一定是喜脉!上官越!我可以确定这一定是喜脉!她怀我的孩子了!”他高兴的握住了她的手,好想和她一起分享他的喜悦,可她却还是神情淡漠,冷冷的,就好像没听见他们的话。
上官越亦是少见这教主突如其来的兴奋喜悦,眼下就好像一个得了奖励的大孩子般,在开心的告诉人家,他有糖吃了!
“可如今怎么办?她怀了我的孩子,我昨晚还对她那样。这会不会有影响?不过那方法,好像行不通了。为什么会这样?”南炎睿又问,再次转头望了一眼那放在桌边的石玉棋台,原本绽放光彩的脸瞬间又暗了下来。
落在棋盘外面的那颗白棋,依旧保持着和昨天一样的大小。只是它旁边,那奇怪的白棋影子,也依旧在他视线中若隐若现。
这颗棋子究竟代表着谁?又为什么,只有他能看到?
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上官越也随之望了过去。但他并没有看到那颗多出的白棋,可他亦是知道,那落在外面的棋子,便代表着仍未归来的风千雪。
“教主,您也别太过担心。从今以后只要处处小心,再配合我给风姑娘开的安胎药就会没事。只是,那个方法如今没用,也不能再使用了。那属下……也暂想不出有什么能够破解的手段了。如今这个阵,确实比在依祁江的时候还要更坚固些,花太子必定是做好了万全的措施,来提防我们再使用同一种方法。”
南炎睿听后不禁陷入沉思,难道,他们真的对这个阵束手无策了?
“看来,我是要带她去一趟玉峰山了。也许,师父会有解决的办法……”最后,他终于做下了这个决定。
所有人又重新分配了一次任务。
莫无痕跟着卫凌风乘着降黑马车返回皇宫,而上官越和司徒静则一路跟随南炎睿上玉峰山。为了不让队伍显得过分庞大,上官越将此行跟来的所有教徒都撤了回去,只他们一行四人一起同行。
玉峰山位于上尧城的北面,如骑快马日夜兼程的赶去,也需要大约两日的时间。可如今,南炎睿身边还多带了一个棋台,再加上风千雪怀有身孕,更不能再不眠不休的策马疾驰。于是上官越不得不准备了一辆新的马车,将那棋台搬到上面,四个人这才往里入座。
“上官越,让车夫行得慢些,尽量朝平坦的大路走,避免车身颠簸过大。”刚一坐下,南炎睿就疼惜的将风千雪抱在腿上,给她当了一回人肉座椅。
“是……”上官越于是向外嘱咐。
马车行了起来,果真是稳稳当当,平平顺顺。
司徒静不由看了上官越一眼,似在询问。何以在此刻,教主没有雷厉风行的赶向玉峰山,反而减慢了行车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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