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太子妃您还不知道?您有身孕了!是郡主诊断出的!”
有身孕?
三个可怕的字眼,就像炸雷一般生生从她头顶劈了过来!
她……有身孕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见她面色不住泛白,冬芸即刻将她从地上拉起,坐回床上。
可她却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下意识的一手摸着下腹,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头油然而生。她,有孩子了……是她和……宇文飞的……
冬芸担心的叫了她几声,见她还没有回应,放心不下,只好跑到门外,将半夜煮了还剩些许的药全倒了出来,盛在茶杯内。
“太子妃,您再喝一些药吧,这是昨夜郡主配给您的,不但能祛病,还能安胎呢!”冬芸一边说,一边将那茶杯递到她的唇边。
安胎?
花婉月面容微微一动,又呆滞了片刻。可最后,还是缓缓伸出了手,将那茶杯药水接了过来……
风千雪今天是和南炎睿一起去上朝的,当着众臣和官员的面,她向轩澈帝跪了下来。
“陛下,请允许千雪向您告假一段时间。”
一听她说要告假,轩澈帝的眉头立即凝了起来。他的手可还没能动呢!
“千雪,你这是要去哪里?一定要那么急,不能等到朕的手能活动了再去办事吗?”他疑惑的问,目光却不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似在询问。
南炎睿忽然从位上站起,在人群中严厉的扫了一圈,最后,停在昨天负责传送文书的太监身上。
“睿儿?”轩澈帝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从主位上走了下来,并站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太监面前。
风千雪亦是在看他,就连刚刚轩澈帝询问的话,她都没有及时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入宫的?跟着的是哪个总管?”一连三个问题,南炎睿都对着那太监询问。
所有人都朝他那看去,怎想到这小太监怎么会引起太子的注意了。
然而那太监被他这么一问,面色瞬息变换万般,身子更是不由一抖,可还故作镇定的向他答到:“奴家……奴家名叫小石子,是……是不久前才入宫的,跟的是……跟的是……”那太监战战兢兢,小眼睛忽然在四处溜了一圈,也没想出哪个总管的名字。
“你还不从实招来?昨天那和亲文书,可是你负责传送?”南炎睿有些不耐烦的呵斥。
那太监听罢立即吓得跪了下来,不住的向前磕头,“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奴家真的……奴家是……”
“你是受了谁的指使?”南炎睿弯下腰,一把拉起那太监的衣领,威胁的眯了眯眼。
“奴家是……”他刚要说出什么,可却突然两眼一翻,即从口中吐出白沫,随后唇瓣变得一片紫绀,瞬间就咽了气。
众人大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前一刻还好好说话的人,怎会在眨眼之间一命呜呼?
南炎睿更是皱眉,伸手在他颈旁摸了一摸,果然,没了命数!
风千雪见状,亦是急忙奔了过来。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检查了下他的五孔,忽然叹了一声:“是中毒了。且这毒药他许是昨天就服下,拖到今天才发作的。”
中毒!?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轩澈帝面色更是不好,这一大早的,还是在他的翔龙殿内!在他的眼前中毒身亡!
“是谁!?谁那么大胆?睿儿,他究竟,做了什么事?”他瞪着眼,急切的问。
南炎睿厌恶的松开了那太监的衣领,将他随便扔在地上,转身重新坐回座位,这才道:“父皇,您昨天修改的和亲文书,在中途又被这太监做了手脚。把那‘茴椿’二字,去掉了草头和木边,竟又变回了‘回春’二字!”
“什么!?”
轩澈帝听后不由大惊,其他众臣亦是在底下纷纷议论。
“你是说,这被做了手脚的文书,已经传到那迦兰太子的手中了?”轩澈帝不安的问。
“是。那文书,如今就在花太子手上。而昨天,花太子在去探望其皇妹的路上,被我们撞个正着。如若不是他将那文书递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