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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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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416(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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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回家遇上北堂傲,不想他竟没恶羊扑狼,反倒跟一只受惊的大鹏鸟似的,蜷缩在她怀里,哭哭啼啼说什么梦见她抛夫弃女,跟着新欢远走高飞了——

    她倒想飞,可有翅膀吗?这个时代有莱特兄弟吗?

    再者,三个娃娃,她又不是后妈,当她怀胎十月跟玩儿似的——虽然在这个世界似乎也无多大妨碍,但至于把她想得这么不堪吗?

    “为妻才几日不在家,你就能胡思乱想出这么多?若为妻他日,在外当官个三年五载的,你怎么办?”你还不得在家寻死觅活,说我始乱终弃啊?

    柳金蟾怀里抱着眼睛红红的北堂傲,能说什么?都说心病还用心药医,柳金蟾自认自己不是北堂傲那个心里真正的心上人,但眼下北堂傲糊里糊涂的,她不哄着他,还等他发疯去?

    北堂傲罗帕搁在鼻尖,想也不想开口即答:“反正儿,妻主在哪儿,为夫就在哪儿?为夫生是你柳金蟾的人,死是你柳金蟾的鬼!妻主去哪儿都得把为夫和孩子们都带着。”想抛弃为夫,你做梦!

    “若是四处查案……”

    柳金蟾才要打比方,北堂傲立刻道:“晚上也查?”骗谁?

    “埋伏!”柳金蟾反应更快。

    刚还红红的眼,旋即迸溅出精光来紧紧地盯着柳金蟾:“那为夫也跟着!”谁知你大半夜埋伏谁?

    柳金蟾想说你这不是当儿戏么?但一想北堂傲这身本事,别说,他真要跟着,她还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说吧,是不是我爹又来信了?”柳金蟾认命地揉揉两穴,不得不在大考之际,再次面对这女尊王朝延续了数千年的翁婿之战。

    北堂傲垂眼,再度软软地巴回柳金蟾的怀里,抿着唇摇头。

    “那……是又听见了什么道听途说的事儿了?”柳金蟾再问。

    北堂傲还是默默摇头。

    “真做噩梦了?”柳金蟾无奈地揉揉眉心。

    北堂傲咬着唇,点头不迭。

    “那……相公做噩梦那日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让你不欢喜的事儿?”

    知夫莫若妻,柳金蟾用脚趾头想,也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然成日里带孩子的北堂傲,眼下满脑子除了怎么烧掉她的书房外,估摸着就是怎么哄她去做官,不回景陵县了,那得闲想这些有的没的,捕风捉影的事儿——

    他北堂家还一堆烂摊子等着他去帮着收拾呢!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就立刻低低地垂了头,暗想有些事,宜早不宜迟,与其等那皇太女突然冲出来杀他个措手不及,倒不如自己先试着试着摸个底儿,总好过到时身败名裂,还落得个家破人亡强。

    北堂傲这微微一垂首,柳金蟾就知自己是猜中了,少不得哄他道:“不欢喜就说出来,为妻替你开解开解!”

    北堂傲想说又怕说,最终只得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抿紧了唇,不吐一字,就担心自己一时药下的太猛,结果皇太女还没杀来,他自己就先把自己的小家弄乱了,不禁万分迟疑。

    柳金蟾就奇了,暗说北堂傲是个兰心蕙质的聪明人,多少事到了他手里不是迎刃而解?今儿他这般为难,思来想去,想必是攸关北堂家的大事了:“是不是宫里传出什么消息来了?”

    北堂傲立刻抬眼:“而今主考官都是皇太女的人儿,为夫怕……”

    “怕她……害为妻?”柳金蟾的心里也不禁陡然一惊,尤其是想起那日哪个穿紫衣的女人,瞅着自己的眼神,就不禁觉得背脊发凉:你说她要放她柳金蟾一个弄小抄,她柳金蟾岂不是万劫不复?

    北堂傲一听这话,脑中当即一转,就忍不住微微地点了点头:“有人说,皇太女为妻主备了一份大礼……妻主,为夫害怕!”说罢,北堂傲两眼瞅着柳金蟾,盈盈含泪。

    柳金蟾强压下满心的忐忑,笑着安慰看似心神不宁的北堂傲,只觉得心惊肉跳、凶多吉少——夺嫡之争,前世电视里演得那叫一个凶残!当然,也狗血,必有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

    “怕什么?青天白日下,她还能把为妻吃了不成?”估计关了大牢还能对着她柳金蟾拈花一笑!

    北堂傲撅嘴:“那……倘或送你一群美人当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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