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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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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307(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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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会来事儿,不会溜须拍马就不能平步青云呢?

    但这些话是真的吗?

    又或者也是以讹化讹,也或许最初的人只是想说,要想做好官、做大官,就要学会说话的艺术,一如前世国外那些善于辞令的外交官和政客们,面对记者和对手犀利刁难的问题,能一语双关,既顾全了对手的脸面,又彰显了自己的智慧,又能赢得人心呢?

    柳金蟾边走边思忖,不想一脚就踩进了也不知哪个缺了德的人,大雪天在地上挖得小陷阱,一个狗吃屎就扑跌在地,跌了个狗啃雪,瞬间引来对面一个老太太无牙的爆笑:“居然真有人傻乎乎的往哪踩!”

    柳金蟾很是无语地自雪地里爬坐起来,看着老太太笑得前俯后仰,止不住也被这笑声感染了,也跟着笑起来。

    “你笑什么?也跟着傻笑!”尉迟瑾戴着狗头帽笑问柳金蟾。

    “笑你笑我的模样!”柳金蟾指了指尉迟瑾头上不伦不类的狗头帽,笑道。

    “起不来么?”尉迟瑾看柳金蟾还跪在地上不动,只当浅浅一小坑把这金枝玉叶的国夫人给真扭着了,不禁走来想拉一把。

    柳金蟾摇摇头,看着近在眼前的皑皑雪地与枯中带绿的灌木,不禁道:“只是突然觉得这么坐着,看天地人,别有一番模样!有时跌一跤也挺好!烦恼就好似一下都跌飞了一样!眼前就只剩下了这片冰天雪地,人心都干净了!”

    “有这么好?”

    尉迟瑾微微挑眉。

    柳金蟾只笑着深呼吸了一口带着雪的气息:“腊梅的香也更浓了!纯净疏淡,与这琉璃世界实为天作之合。”

    尉迟瑾听罢想也不想也一屁股坐在柳金蟾旁边,仰看天际,随带呼吸。

    “先生不怕学生是骗先生的?”

    柳金蟾对这个传说中的名臣,能这般轻信他人,不禁微微浮起一丝丝疑惑。

    “没听说过吃一见长一智吗?”

    尉迟瑾闭上两眼继续深呼吸:“别说,还真香,这次先生没机会长一智,倒收获了一个没有浪费天地福荫的学生!”

    “先生这是在教导学生什么吗?”柳金蟾微微有些疑惑,隐隐觉得尉迟瑾的话里别有深意,但深意是什么,她又笨得悟不出来!

    尉迟瑾睁眼,谴责一般瞅着柳金蟾:

    “才夸你懂天地福泽,你就又做回了书呆!是谁告诉你,就一定是先生教诲学生?有谁告诉你先生说话就一定要有深意?禅是什么?禅心又是什么?悟到是你的,悟不到便不是你的!你无心之举,有禅机,我悟到了,你却又丢了,你说是谁教导了谁?”

    “呃……”

    柳金蟾心有所动,似乎悟到了什么,但又觉得要抓住时,结果又被它溜走了,又或者该说它一直都在,而她只是在一触动的刹那感觉到了,而又无法持续地觉察到它的存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深之又深、浅之又浅的禅机?

    尉迟瑾依旧屏息静气,好似在坐化的老道人。

    柳金蟾只得也学着她这么做,无奈,别看她年纪轻轻,这化雪的天,稍稍一久,就觉得湿冷从下至上,瞬间沁骨地冷起来!哪里还敢久坐,挣扎起来后,也赶紧将老山长搀扶了起来,她可担当不起害老山长伤风感冒的罪名!

    “既不能坐,就走走吧!”

    尉迟瑾一瞅柳金蟾此刻脸上一扫初现时,那一脸的阴郁状,便主动提议道。

    柳金蟾笑了笑:

    “好!”反正也不想这么回去,就听北堂傲叨叨——他实在是太念得了!

    尉迟瑾一马当先开始漫步,柳金蟾紧随其后,欲刚才哪个坑无视而过,后一想,她刚才是幸运,如果是老山长这类老太太弄不好就是要了老命了,索性也不多想,干脆拿脚波拉了一堆雪将坑踩平了,暗想,她一会儿回来再发呆,也不用怕了!

    尉迟瑾没有表扬也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柳金蟾填坑,眼中有些东西在闪动,就在柳金蟾终于解气地将踏平后,她摸摸鼻尖,嬉笑不已地道了句;“其实,这坑是老妇,特意为你挖的!”目的吗,暂不想说。

    柳金蟾瞬间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尉迟瑾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干这么幼稚的事儿,突然有点哭笑不得,暗道:难道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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