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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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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91(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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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幺幺端起昨儿的冷茶作势喝了两口。

    然后,好似抱怨一般,他叹了口气低道:“家里的公婆省吃俭用,肉都不舍得割上几斤,这外面的女儿女婿倒好,****大鱼大肉的吃还罢了,居然还人参都喝起来了,真是……也不怕天打雷劈,被人戳脊梁骨!哎哎哎——

    家门不幸,怎得就娶了一个你这样不知省俭,只会拿一张脸糊弄人的野狐精呢?”

    北堂傲微微一笑,纵然心中的愤怒已如岩浆般沸腾,此番也不想礼貌得等何幺幺再开腔,就先大摇大摆地令奉箭抬了脚边的一把椅子到跟前,面对面地就大喇喇地端坐在何幺幺对面:“公公常说,自己是个大世面的人!”

    北堂傲说着伸手端了身后弄瓦呈上来,原本只是给人看的敬公茶,放在唇边装腔作势地抿了一口,就抬起了狭长的眼眸,阴测测地看向何幺幺:“难道就没听人说过,乾隆不压地头蛇的话儿?”你不给我北堂傲脸面,那么……就别怪小婿不客气了。

    何幺幺眯细眼:“你?”敢威胁我?

    “我如何?本公子如何?本将军如何?本大人又如何?”

    北堂傲眼神宛若冰刀直插何幺幺眸心,尽管声音听来还是一如先时一般低柔,然,就是薛青也听出了话里不可一世地骄纵来。

    何幺幺欲起身压住北堂傲周身瞬间迸发得霸气,劈头盖脸将北堂傲骂个臭头,然他不及撑起酸疼的腰,北堂傲那手中的茶碗就在北堂傲的手心发出清脆一声:“啪——”!

    滚烫的茶水四溅。

    何幺幺何曾怎么被人威胁,当即将两眼瞪得铜铃一般瞅着,仍对着自己笑得自容的女婿,虽说怒火提了胆气,但对视久了,何幺幺隐隐觉得自己的两股又如初见这野狐精时一般,开始禁不住地打颤。

    就……

    好似他面对的是一个蓄势待发地饿虎,不,是恶龙——

    北堂傲明明没有动,就连眼神也没眨上一眨,但何幺幺就感觉有一股子沉甸甸的霸气压着他的两肩,将他整个人压到地板上匍匐,不是当公公这点最后的认知,何幺幺怀疑自己早在第一刻就匍匐在这个男人脚下残喘了。

    “你……你你你……”想干嘛?

    何幺幺扎挣着要给自己留点薄面,只是,重压之下,字难成句。

    北堂傲嘴角勾起一丝丝嘲笑之意,他还以为这个纸做的公公能撑得比别人更久一点呢?蜉蝣也想撼树?

    既然人已经得罪了……

    北堂傲眸色微微一动:那么就不介意再多得罪一点儿!

    北堂傲轻巧巧地松了手中的几块碎瓷,一面那绢帕擦拭,一面柔和了眼笑向何幺幺,顺带眸光扫过何幺幺身后好似惊弓之鸟的薛青,开口:“人命,也不过如此尔尔!”

    说着,他告辞似的起身越走,只是临到门前又不忘转身回头看了看身后二人,好似忘了什么似的,又笑容可掬地低低笑道:“小婿忽然想起当日爹爹教导的一句话了。”

    何幺幺下意识心口一紧,只听野狐精志得意满地娓娓笑道:“小婿的爹说‘顺着我昌,逆我者亡’!”

    “小婿的爹还说‘后院那些个最爱兴风作浪的,高兴嘛,就让他跟秋后的蚂蚱似的再蹦跶二日,不高兴嘛……寻个由头,把人头往水里隔三差五往水里压上一压,又或者逢阴天揍上一揍,再者,绑在树上趁着三伏天曝晒个七八日,院里,自然就知道主次了’。”

    这这这……这是……

    何幺幺心里还没醒转过来,便就觉得身下的椅子抖得厉害,自己还张不开口。

    眼见那薛青抖得好似秋风中的落叶,北堂傲更是不忘锦上添花地又补了一段:“小婿记得,儿时府上有个过门多年的小季叔,先时最是年轻妖娆,自以为了不得,可谁想,我爹回府不到一月,他就在自个院里的一棵歪脖子树上生生吊、死、了——你们猜,后来,他又怎么着了吗?”

    北堂傲边说边笑还边把一双狭长的眼瞪大,语气就跟说一个家常笑话般继续道来:“我爹一句话,就丢到乱葬岗喂了野狗,待我娘回来令人去捡时,就捡回了两条挂着几片肉的大腿骨,不是衣裳片儿……”

    音未落,“哗啦啦”地淋漓之声就跟泉水似的绵延不绝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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