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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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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88(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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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里的袍角招展,短短半年苏家也败落了吗?

    莺哥心中才升起一丝悲凉,旧日的影就浮上眼来——

    不!

    不是苏家也败落了。

    而是当年的他们也并不知富贵为何,只是穿着层层叠叠的补丁衣裳初到苏州城的乡下人。那时府道县三连考皆是榜首,一鸣惊人的苏姑娘身着一袭细布的新衫,远远看着就像湖里最出尘的青莲……

    寒门学子……

    不知为何,莺哥忽然觉得她很可怜,甚至比他身后屋里那个自轻自贱的玉堂春更令人嘘唏。

    莺哥转身,旧日的旖旎被他抛在了脑后,半年来,郑家班是经历了生死离别,但……也告别了朝不保夕的困窘,而这些都是师兄堕落后随之而来的,难道这就是人说的那句:女人有钱就变坏,男人变坏就有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要么守着清贞一世食不果腹,要么富贵泥里打滚,满身淤泥?

    莺哥不懂,但他隐隐知道他要什么了,那就是令愿屈膝在名利场里打滚,也不要回到过去那三餐不继的苦日子里,苦守一份清高。

    他变了吗?

    莺哥欲转身回船上,下面就忽然有人喊:“请问是柳举人家的船吗?”

    莺哥赶紧拉长脖子去看,就见两个衙差正和几个家仆说什么“连夜开审”“速拿人证、物证”等,莺哥一阵惊讶,下面的奉书就和雨墨跑了上来:“莺哥哥哥、快叫你们班主出来,下面衙差请你们去!”

    音没落,里面的门当即一开,玉堂春猛然推开门:“怎么了?”

    “连夜审案,个个相关人都已在路上,而今就等你们二人了!”雨墨说着就要引玉堂春和莺哥下去,还是奉书心细,他赶紧拿眼一扫二人这居家的装扮:“二位……要不要换身衣裳?”

    玉堂春低眼一看自己这领开三寸,裳薄的模样,吓得一溜身就回了屋,倒把后知后觉的雨墨弄得有些尴尬。

    奉书笑看雨墨窘状。

    雨墨厚着脸皮道:“我们女人那似你们男人看得这么细?”

    嘴上说是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忍不住腹诽:若你也跟我似的,常年早晚在青楼与县学之间奔走,就会觉得这个玉班主打扮已经很含蓄了。

    要知道她第一次踏进请楼下寻小姐那会儿,那个衣襟大开的哥儿就横在门上掐她的小胖脸,凑得老近地问:“瞧,这娃娃小脸胖得面团儿似的……”然后这个亲两口、那个亲两口,弄得她每次领小姐回去见老夫人,脸上的红印子层层叠叠的,比小姐还多……

    往日不可追,尤其家里来了公老虎后,过去的事儿只能在心里腹诽了!

    雨墨默默地守在门外等屋里的二人精雕细琢,忍不住脚在门外跺点子,就怕二人跟出去见客似的,换身衣裳,再描描剑眉、红唇……她能等,下面的捕快哥哥们可不想等呢!

    雨墨留守门外,奉书就借机赶紧去了北堂傲处禀事。

    北堂傲刚沐浴完,拢上睡袍,一脸惺忪地半靠在秋色蟒枕上合眼休息,身后,弄瓦几个正给他小心翼翼地梳理长发,嫣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别人如何,与本公子何干?秉公办理就是!而那白鹭县令,罔顾大周律令,视百姓如草芥……你告诉王大人,务必让吏部发个文书,要永不录用才好!”别人是死是活,与他北堂傲无关,但连他北堂傲都敢讹诈,就莫怪他毁她一世前程了。

    说着,北堂傲微微用手挡着嘴打个不大的哈欠,这才想起最要紧的事儿:“夫人呢?”

    “衙门哪儿呢?”

    北堂傲皱眉:“奇了,这半年前的案子,关她何事儿?”大着肚子,大半夜看热闹也该有个分寸才是。

    奉书吞吞口水:“夫人……还借机让山长奏那县令假公济私,公然索贿呢?”她去当人证呢!

    北堂傲手捂额:“知府先审那个案子?”

    “据说……先审半年前的!”奉书小心翼翼的答。

    北堂傲立刻瞪圆了眼儿:“立刻去告诉那知府,先审夫人的案子,夫人大着肚子呢!”

    奉书赶紧行跪礼巴巴告辞。

    北堂傲想了想,又命身侧的奉箭将装着玉堂春卖身契的匣子拿来,然后在奉箭耳边如此这般叮嘱一番,奉箭眼睛微微一亮:“那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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