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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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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87(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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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箭不解北堂傲何以一副卖身契可给可不给的模样。

    北堂傲放下卖身契,丝毫不想答奉箭的话,他可不相信柳金蟾会去查他北堂傲有没有给人卖身契——

    他北堂傲素来是宁可错杀一片,也不会错放一人,不能用者,斩立决,任你是谁,碍我路者,不死也废了他!

    第348章 过河拆桥:人心本是最难测

    “若是他与苏姑娘真有缔结姻缘一日……做贺礼如何?”喜上加喜?

    北堂傲笑问奉箭,眼瞅着奉箭几乎感动得要感激涕零的模样,他的心却冷冷冷地笑了个张狂——

    女人,尤其是心高气傲的才女,口口声声说能为爱而死,其实,她们自始自终最爱的是她们的名。

    “只留清气满乾坤”……

    这高洁的情怀可歌可泣,却有几人能看到玉堂春,想到他们身后那颗,即使身体沾满淤泥,也渴望着被救赎,拼命想要像莲花一样冲出淤泥,尽情绽放的心呢?

    难道比男人名节更珍贵的,不是一颗无论何时何地都始终如一、深埋于心但求你好的痴情么?

    世俗礼法的条条框框,谁的明目能跳出藩篱,收获这棵不愿沉沦的水莲?

    而他的金蟾,又能爱他北堂傲多久,不变呢?

    浑浑噩噩、心思各异的人们,渐渐迎来了苏州城的夜——异于他处的、热闹的夜。

    北堂傲倚窗而立,眺望秦河上的灯火随波荡漾,斗赢了家翁又如何?他仍看不见他的未来,看不见他的金蟾兴冲冲朝他奔来,他满满的忐忑需要她用她的整个怀抱来安抚。

    奉箭没有说话,只静静得伫立于北堂傲身后,他不想说,他刚路过何季叔门外时,听见了那个薛哥儿的哭声,虽然心碎,但……奉箭仍觉得爷说得对,那薛哥儿其实不嫁给夫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是因为他贞洁还在,他还有退路,也不是爷除了柳金蟾外,别无它途——

    而是,虎口之下安有余粮,公子是个爱恨分明,却没有善恶之分的人,他可以为了柳姑娘赴汤蹈火,死而后已;也可以为恨一个人,终其一生去报复所有他看不惯的人、以及家族……

    是好是坏?

    奉箭不知道,他只能静静地守护着自己的公子,希望他一直一直像个被宠坏了的小男人,依偎在柳姑娘的怀里,跟着侠女般的柳姑娘去惩奸除恶、伸张正义。

    奉箭静静地循着北堂傲的目光,看着河面荡漾的灯影,映着公子那美玉般精致的脸,等待晚归的柳姑娘。

    河水荡啊荡!

    摇曳着北堂傲不安的眸,也牵动着窗那头,玉堂春的一颗纷乱不已的心。

    她就要来了!

    见?

    不见?

    见了说什么?

    不见,将来还能再见吗?

    他就要嫁人了啊……

    玉堂春头靠着窗,只觉得他的魂魄好似已经从遥远的白鹭镇一缕缕地飘回,又一缕缕地飞走了。

    半年前,为救她,他委身于人,沦落风尘,她蓬头垢面出大牢时,他只敢躲在墙后,泪眼婆娑地目送她形单影只、离去的凄凉身影。

    她来寻他,他却只能在别人的怀里承欢任人取悦……

    她恨他的吧?

    提起恨,玉堂春就想要把自己藏进箱子里,他害怕看见她眼底的憎恨与嫌恶——

    “莺哥,备水,我要洗澡!”

    玉堂春跳下榻,觉得自己好脏,满满的污垢将他的身体裹了一层又一层,好似怎么洗都要洗不干净似的!

    一桶水过去,又一桶水过去……

    莺哥看着玉堂春那擦得通红的肌肤,虽然不解玉堂春今儿是怎么了,但也不敢问,这情形,让他不禁想起,半年前,玉堂春把自己送进刘府后,那一月的情形……大师兄就这么一夜夜得擦洗着自己的身体……

    不知该怎么劝,莺哥只得左顾而言他说,那边的小季叔在那边屋里,好像哭得厉害。

    玉堂春奋力擦洗的手一震,然后整个人颓然了下来,半日,他嘴角微微一扯,冷嘲似的冷漠笑言:“天下无奇不有,竟还有巴心巴意要给人做小的?”哭?他玉堂春,更想哭。

    “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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