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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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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67(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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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苏州城河畔、小路,一把油纸伞下,才女佳人羡煞了无数人眼,尤其是美人获知才女尚未婚娶,家中父母早亡,他们的婚事几乎就是水到渠成,就等才女乡试后,一切都顺理成章,这段日子可谓是春风得意,蜜语甜言难尽诉。

    然,故事就怕,但是!

    《易经》说水满则溢,这不,幸福过了头,横祸就凭空而至。

    其实,以柳金蟾的观点来看,祸事其实早在二人相遇时就已埋下祸根。

    自古红颜多薄命。

    美人人人都爱,老班主的独生女,莺哥的长姐自幼与美人朝夕相伴,自然是暗恋已久,得不到就是无限嫉妒恨,时常喝得酩酊大醉;老色狼刘宣也是个得陇望蜀的,她第一次见玉堂春就中了意,想娶进门做小……

    内忧外患,一遇福娘穿针引线,当即一拍即合——

    借着老班主独生女的酒后真言,福娘得知老班主虽待玉堂春如同亲身,但玉堂春却是买来的孩子……

    知恩焉能不图报?拿住老班主寻个错处,能不逼玉堂春就范?同时,再吓唬吓唬小班主,玉堂春的卖身契就顺顺利利地被小班主双手奉上!

    接着,女书生助玉堂春,上告衙门,眼见就要救出老班主;不料,福娘手持玉堂春的卖身契,告女书生拐带属于刘府的玉堂春,数个帽子罩下来,将女书生打入大牢,还革除了功名,取消了一切入试的资格——

    老班主没救出来,还搭进去了一个,玉堂春的天就这么塌了。

    柳金蟾拍拍胸脯,自认自己幸亏不是这女书生,不然是她只怕也难逃这一劫,不过……她比较幸福了,她会有爹娘为她奔波,不似这女书生,父母双亡,又家不在苏州,独有一个弱弟在家,也是个拿不了主意的……

    后面的故事,柳金蟾对手指,不用人说,她也知道,前世八点档电视都演烂了,肯定是告诉这玉堂春用身体来换!

    不过现实比电视更残忍,人性也更坏——

    她们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好似无头苍蝇的玉堂春玩弄于股掌间,今天这个睡来说给想办法,明天那个睡去说帮他通融通融。短短一月过去,人就成了谁都能哄上手的残花败柳,而他却仍旧不知到底谁能帮他,谁又是明摆着只想白玩他。

    北堂傲听得拳头握得啪啪作响,柳金蟾只觉得心情沉重,但能说什么呢?玉堂春这年纪,他能懂什么呢?说他涉世未深,但他这样的年纪又如何去涉世深呢?难不成人人都是她这般带着三十多年的人生历练,穿越而来?

    “后来,眼见着乡试的放榜都结束了,我娘和苏姑娘还是在牢里铐着。我姐每日就拿自己的头砸柱子,跪在班主面前说是她害了他,没三月,她……就投河死了!然后留下这封血书!告那刘府……不知有没有用?”

    莺哥抹着泪儿,将怀里一块布拿将出来,呈递给柳金蟾。

    柳金蟾不过是想救自己,眼见着他们把所有的信任都放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心扑通通直跳,她能怎么办?不行,就找孙墨儿吧!毕竟,她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此刻……唯恨自己怎么前世不是个身怀绝技的特种兵呢?扼腕——同志们下次穿越前,一定要先当雇佣兵等!

    北堂傲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官员,就能害人至此,心潮翻覆,第一次他开始明白做官不仅仅权利斗争,还有这么多民期盼着真正为民做主的官……想着他的眼静静地看向了此刻一脸沉寂的脸,自问:她会是个好官吗?

    柳金蟾无法给北堂傲任何回答,只能拧紧眉头盯着那封读起来都不太通顺不说,还错别人满篇飞的血书——没文化真的很可怕!整块布还需要连蒙带猜,柳金蟾对自己将来当官的前途,感觉甚是忧虑!

    “行吗?”莺哥两眼含泪,充满希望。

    柳金蟾吞吞口水,微微点头:她心里很没底了!里面除了福娘骗他外,再无其他,要知道……福娘而今死了,这封血书,说白了,而今就是死无对证!不过……聊胜于无吧!

    看着柳金蟾将血书细心地叠起来,莺哥好似看见了一种救赎的希望,他又接着将故事说了下去:玉堂春在四处乱撞了三个月后,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然后,莺哥胞姐的血书被找到,牡丹亭一直袖手旁观的一个老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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