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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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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64(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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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编着歌谣,唱大人您,压在奴家身上,说什么‘牡丹亭上一横呈,黎民饿死无人问,若问苏州知府今何在,请看玉树堂前满枝春’”

    玉堂春黄莺般的声儿一出,他人就将身上急巴巴的胡跋推开了去,然后坐在箱子上,拉着胡跋的手,娇滴滴地诉苦道:“自那刘家老太爷带着一众人闯进这牡丹亭,见着大人您……那么着奴家,而今奴家都不敢出门子,但不出门若能了是非还罢了,只是奴家总不能上戏台子吧?这一上戏台子,那些个女人瞅着奴家,就跟奴家啥都没穿似的!这还罢了,今儿,奴家与莺哥到街上买些针线,不想一个孩子唱罢就算了,竟还追上来问奴家,说……说……说奴家。说奴家让大人您……舒服不舒服!这让奴家怎么见人去!”

    胡跋一听这事儿就连苏州城的人都人人传唱了,顿时吓得胸口一阵,若是以往还罢了,但……那姓柳真是个什么有来头的,她这事儿传出去,不怕人说风流,就怕……

    胡跋不自禁后退了一步,忽然就想起了一件顶顶要紧的事儿,这玉堂春可是刘家洗好,连着卖身契一并放到她枕边,示好的头一等玩物啊!

    “大人怎么了?”玉堂春眼瞅胡跋脸色有异,聪明如他,自然知是他刚才的话终于起了效用,当即再接再励,衣带一宽,就朝胡跋贴了过去,“是不是因奴家的话恼了?”

    “如何舍得恼你!这天下本官最疼的就是你这尤物儿!是本官委屈你了!”胡跋托起玉堂春的下颌,手顺着颈线一路下滑,“脾气闹够了?”

    “什么够不够的,大人若是真心疼奴家,就该问那刘家,将奴家的卖身契拿回来,别让他们家一直要挟着奴家,人不人,鬼不鬼的,明明是您的人,却又不像这么回事儿!这王航睡着了,都觉得不安生,就怕……”玉堂春贴紧胡跋,低低道,“就怕哪日大人调离了苏州,那刘家又把奴家往别人怀里送!这算什么?纵有大人您给的田宅房舍,又能如何?”

    “你个傻瓜,难道,那刘家还敢戏弄本官!到时,本官让那刘家亲自将卖身契拿来,亲自交到你手上,这有何难?”

    胡跋这话儿不及罢,人就被玉堂春一把恼了似的推开,恨道:“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人您分明就是糊弄奴家!说什么命他们家拿来,这一拿二拿,眼见着都要半载过去,怎就不见一点儿动静?想来是大人根本提都未提!要不,难不成,是那刘家根本就不把大人放眼里!等着大人走了,好再给奴家换主儿?”

    第305章 玩物之悲:玉堂春花容溅泪

    苏州知府那脸一凛:“这是什么话儿?”

    玉堂春合了衣裳,脖子一梗:

    “什么话都不打紧儿,大人若是真心喜欢奴家,就一顶轿子把奴家接进府里去,也跟您那些个夫婿们一般让人好茶好饭的伺候着,不然,也不用再来了,就让玉堂春在这儿烂泥里让人作践死了才好!省得****替大人操着一颗心,还处处让人埋汰!”

    胡跋眼见玉堂春又开始说什么死死活活的话,心里一软,贴过去软言道:“你今夜依了本官,明儿就差人给你拿来?”

    玉堂春将胡跋再度一推,横了一眼儿,起身故意一面更衣,一面道:“大人也是个读书人,难道不曾听过那‘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的话儿?还是故意又来哄奴家?”

    胡跋吞吞口水,忍不住整个人又贴过去,一面毛手毛脚地混摸,一面低低道:“这不是……没带在身上,不然让白总管回去拿……你……”说着,胡跋要将玉堂春往那椅子上压去。

    眼见就要得手,不料玉堂春欲迎却拒,把人都撩起了火气,他最后关头却硬生生将那胡跋推开了去:“这像怎么回事儿,好似偷鸡摸狗的,大人您拿出奴家的卖身契来,奴家就是您的人,要怎么的,奴家还能不依你?躲在这地儿偷偷摸摸的,莫怪苏州的百姓混说,就是奴家这半年也瞧着不是个事儿!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得手了又推说明儿,我玉堂春难道还不如那等花街柳巷的男人不成?”

    “你到底要如何?”胡跋急了。

    玉堂春滑下最后一件单衫,抬眸:“奴家要奴家的卖身契!”

    胡跋上前欲缓和两句,不料玉堂春退了一步:“奴家不想再不明不白地跟着大人,做着人人轻践的野鸳鸯了!”言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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