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52(第2/4页)
唯一的问题嘛,就是这男人的嫁妆是怎么来的?这是其一,怕就怕是青楼里的头牌……
为此,何幺幺昨夜单独把雨墨喊到了屋里来细细地盘问了一番:“那野狐精……和四小姐第一夜,那卧榻单上落了什么不曾?”何幺幺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儿合上门,将不大的雨墨拉到里屋低低地问道。
雨墨可是个人精儿,一听老爷问这个,立刻明白了何幺幺的意思,赶紧道:“那……雨墨哪里见得着……不过雨墨见人拿出来时,好似上面有块血渍,这么大!”
说着雨墨还比了比大小,问别的,雨墨未必知道,但……她跑青楼******可比跑县学频率还高,有时候过去通风报信,就没少见老鸨爸爸们拿着一方卧榻单向肥硕的老女人讨钱:“爸爸我了可没骗您老人家吧,您看颜色还鲜着呢,可不就是第一次儿,这点儿钱,可让你赚到了,这孩子嫩嫩的,正待您细细调教呢……您可不能玩这么一遭就把手丢开了,嫩花还需您这手来好好栽培着……”然后那皱巴巴的老女人,一笑牙齿都掉了好几颗……大把大把掏钱自是不必说,最后一朵刚打的花苞,就挨了霜打,数月青春便送在肥猪的碾压下残喘了。
何幺幺眼见雨墨说得有模有样的,心里虽有疑窦,但他想雨墨是个孩子,虽说跟着金蟾那孩子没学多少好儿,但能把落红说得这么详细,也不再疑他了,一颗担心北堂傲是眸底花魁的心也淡了,其实吧,何幺幺也不信北堂傲是花魁。
为何呢?
何幺幺娘家可是开妓院赌场的,下等窑子不提,野狐精这模样,人牙子要卖也是卖在出得起价的大青楼,而他那样的气质,行事,不是大户人家孩子,就该是上了档次的大青楼,自幼当花魁苗子精心栽培的……
花了大本钱栽培的花魁,他又是这等但凡一个女人看了去,都恨不得拔了夜夜销魂的模样,只怕****当夜,人就被金屋藏娇,夜夜承欢去了!不是非富即贵的,老鸨谁舍得拿出来给寻常人糟蹋?不提赎身,只包一夜,不花上小户人家数年嚼用,只怕衣服边都摸不上,还想脱他衣裳……
至于赎身……那价儿,他们柳家倾尽家产,也赎不起他一个手指头!那里还能让他的金蟾夜夜恣意妄为?花魁可比任何男人都爱惜自个身子,不然何以能千人枕去……
既然不是花魁,平白无故非跟了金蟾,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毕竟是这野狐精是奔着金蟾正夫而来,何幺幺料想妻主,虽一再纵容女儿在外狎伎她给付嫖资、能放任女儿将青楼里的小倌包养在外日夜侍候,甚至还告诉他,只要女儿能考上举人,就算女儿来日要给青楼的名倌赎身养在外面做小,她都给钱……但正夫来路不明,妻主不说道,柳家族长哪儿也不好交待……
弄不好栽上个拐带人口罪,可得不偿失!
何幺幺几番思量后,又问:“他真是疯的?”几次交锋下来,可没觉得他一点疯啊!除了……那“国公”、“大公子”什么的……
雨墨严肃地点点头,一副你也见过的那样子。
何幺幺对这个“疯”字,比听那青楼花魁还忌惮,毕竟花魁还是好人儿,但疯子指不定哪天就发疯把自己衣裳扒个精光了满大街地跑,这男人身子多金贵?他要是丑点看得人还少,又是这模样,满城的女人不得挤破头地大饱眼福……柳家可丢不起这人儿!
别说正夫不行,就是做小都不能答应!但这疯子又把他的宝贝金蟾缠得死紧……他需得让这女婿知难而退!
何幺幺打定主意,觉得老这么斗也不是办法,需找个不疯的来好好谈谈眼下的要紧的问题,他略一想就想到了北堂傲身边的奉箭了。
少时,奉箭被雨墨请了来!
其实也不用请,奉箭一得信,说雨墨被何幺幺偷偷摸摸领进了屋,他就在窗外等着了:他等这个时候等了很久了。
此刻,得雨墨仗义相助,解决了自家公子婚前与别的女人有旧的问题,何幺幺再寻他——奉箭就有条不紊地将柳金蟾与自家公子的婚书、以及柳金蟾人被钦点举人的文书等各种物事揣进怀里,万事俱备,而今只欠何幺幺这道东风:他家公子通往柳家大门的路就算打开了!
第279章 绵里藏针:奉箭心中的盘算
尾随雨墨,奉箭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