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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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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85(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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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遮拦死死地压在脚底,方开口问事儿,只是……

    眼前的女学生即使如嘉勇公所言并不知自己的身份,但……国公夫人就是国公夫人,她是皇上钦封的嘉勇公夫人,当今皇后的弟媳,那册封的小册子和金印还在北堂府的祠堂里陈放着呢!谁敢说她来日一步登天之时,不报今日之仇?

    孙梅压下满腹因那日而起的耻辱感,静静地坐在自己斜对角最末等位置,眼观口说自己是孙墨儿的同窗,岂有面对长辈坐上座的柳金蟾,一面,努力平心静气地告知自己,至少这个带着女儿逛窑子的国公夫人还有点长幼之分,十二分憎恶少了三分,余下九分。

    只是有些话不问不知,尤其这话不问清楚,她们孙家只怕一顶绿帽子戴的闪绿闪绿的,她们夫妻还被蒙在鼓里,让祖宗的颜面尽失不说,自己孙家的子孙以何面目见人?

    思及家族的里子问题,孙梅不得不放下她的满腹疑虑,沉沉地开口:“柳姑娘明人不说暗话,孙梅今日前来,不为别的,只为你昨儿说我家馨儿的那番话儿?可是当真?”

    常言道,开弓哪有回头箭,孙梅此话一开口,她一颗心就沉甸甸地落进谷底,女婿与小姨子暗生情愫已经是大忌……若还……可如何是好?

    柳金蟾一听是问这事儿,当即三魂七魄飞走了五魂二魄,要当日只是信口胡诌,自己岂不是找死的节奏?

    柳金蟾哆哆嗦嗦,眼眸垂下,眼珠儿快速游动,再度抬起时,也不躲闪了,努力平心静气回视孙梅严肃的眼儿,低低回道:“常言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很多时候眼见的也并非是实!夫人问这话儿着实难倒学生了。”她可只听了孙墨儿一家之言,而且此事关乎墨儿相公名节,稍有不慎就会害了一条性命,她可不敢乱说了。

    “你只管实话实说,将你所知统统道来,不必为难!老妇的女儿,老妇自是明了!”墨儿虽倔强,却不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孙梅既然开了口,岂有此刻任凭柳金蟾含糊其辞的道理?

    她今儿来,就是执意要一个答案,尤其昨儿墨儿身边的奶爹又悄悄来说女婿的守宫砂出嫁时倒在,只是与馨儿同来白鹭镇一趟,就没了……

    第151章 无心之过:无心语铸成大错

    明明那会儿女婿还哭哭啼啼和他爹抱怨,说墨儿不想与他同房……两家父母还为难来着!

    “既然夫人让学生说,那么学生只好说说听来了!”既如此……

    柳金蟾清清嗓子欲斗胆说说墨儿的心结,余光便见孙母道了一句“只管道来就是”后的眸色一深,好似坐在那椅子上,肩上却有千金重压下来般,心里不禁犯了嘀咕:这个说实话,不会害着人吧?

    柳金蟾这一顿。

    对面,已在迫使自己接受女婿与养女有私的孙梅,不待柳金蟾作答就思绪翻腾,满脑子都是如何要将丑事遮掩过去的筹谋——

    其实,半月前,孙梅打定主意要让夫婿与肖腾好生聊聊,看能不能商议先让馨儿认祖归宗改了姓,然后肖腾过三年再悄悄儿改嫁馨儿,孙墨儿另娶时……肖腾那小子也不知是欲盖弥彰还是什么,竟和墨儿把房圆了不说,还说而今墨儿肚子里的娃娃是他的!

    这如何了结?

    孙梅愁眉深锁,待要起身走两步,一抬眼才发现柳金蟾坐在对面还没说话呢,不禁有些尴尬:“柳姑娘?”还没走?

    孙梅不禁一愣。

    柳金蟾赶紧回神:“孙……孙先生,学生……学生……也是……也是道听途说!”名节一事谁敢妄言,说错一句,就是害人一条命,当今男子最贵是什么?惟有“名节”二字!

    孙梅低眼:道听途说?又是何途?又是听谁说?

    除了墨儿,还能有谁呢?

    可怜那孩子打小就喜欢肖腾……而今受此奇耻大辱还是护着那孩子不言语……

    孙梅一阵心疼,自问自己对墨儿那孩子着实亏欠太多,但眼前能说什么?人前她不愿说的,她这个当娘的,难道还要给她揭出底子来?

    “柳姑娘既然不肯说,老妇就告辞了吧!”

    孙梅也不等柳金蟾再语无伦次解释点什么,竟就抬手示意柳金蟾请回了!

    柳金蟾要说点什么,但心情紧张,脑子又是浆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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