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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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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26(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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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就见那一群年纪比她们俩大得多的女人们,她们连个桌子都擦不干净,还擦了半天。

    第44章 路遇同考:步步为营上白鹭

    柳金蟾脸抽:“墨墨啊,你柳姐姐我这辈子这也是十指尖尖第一次摸阳春水!”

    “哦!”孙墨儿说话直头直脑,后傻笑道:“我还以为你和我大表姐一样娶了个公老虎回家,每天帮相公偷偷做家务呢!”

    柳金蟾笑:北堂傲可不就是战斗鸡中的战斗机——活脱脱一只超级公老虎。

    第五考未时到申时白鹭书院每旬一次的大扫除结束。

    被分散到书院各处打扫、灰头垢面的女书生们最后齐聚在书院大门口时,外面的小雨已经停了,甚至能看见天色渐暗。

    此次结束有二十个偷奸耍滑的人被抓住除了名,这一天下来只剩下了八十人,而大家却一个也没摸着笔头。

    接着有人将他们的考号由竹片号码换成了朱砂红的新号牌,又重新登记了名字。

    “请拿好号牌,点到号的跟我走!”

    几个一看就是书院学生的几个女子站出来。

    “一号到五号请跟我走。”

    “六号号到十号请跟我走。”

    柳金蟾和孙墨儿正好是八和九号,立刻就跟着喊号的人走,但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犯嘀咕了,论理天色将暗,不让下山,就该是找个地方睡一宿才是,谁知这带头的人竟然把他们往后山脚的野草丛里领。

    也不知道是什么错觉,怎么隐隐约约有兽类的呼吸声?

    孙墨儿一个劲儿的哆嗦,拽着柳金蟾壮胆子,柳金蟾也害怕,但逻辑推理书院没道理带他们去涉险才是,也努力跟着前面的人走,可谁知一个女人胡说脚踩进了坑里,大家立刻去帮忙,再挑眼一看,带路的人呢?

    当即就有一个女子哭了,说她不考了,说这是什么鬼书院,根本就是来折腾人的!她一说就立刻有一个人附和说:“这书院果然奇怪,你们说考得都是什么?不动笔怎么选才啊?还带我们往这荒山野岭跑。”

    “这白鹭书院是不是名不副实啊?不考笔试,我们又不是男人,干嘛竟做男人的事儿。”

    “笔试居然在最后,科考可只考笔试,不会以后也是这么过吧……”不满之声迭起。

    柳金蟾也不满,但一早爬山、下午又爬上爬下做了半天的卫生,她累得简直不想说话,浑身说不出的乏力,靠着孙墨儿就地坐着休息,心里也嘀咕这就是半脚踏进朝廷的白鹭书院?

    孙墨儿在外流浪了三天,昨晚就是在街角蜷缩的一夜,此刻有人陪着,她觉得没啥可怕的,前没狼、后没虎,就算来了老虎,这么多人也不一定就吃她!

    抱怨声一声接着一声,约莫半个时辰过去,她们意识到她们看样子是要在这里过夜时,那个领头的人才回来道:“已为你们找好休息的地儿,就在前面五十步处的山洞过夜。”

    立刻有人提出异议,她很冷淡地表示不愿意就请交出号牌,大家立刻安静。

    “你们自己循着火光找过去,明儿一早听到寅时的梆子声起,然后上山,卯时在书院大门口凭借考号进考场,参加第一场文考。”

    众人无异议,就算明白,但一来就哭的那个女子放弃了考试,于是她们这组只剩下了四个人,当她们再走到山洞里,发现山洞里除了火光以外别无所有时,另一个女子也表示放弃考号。

    于是狭小的山洞里最后只剩了孙墨儿、柳金蟾和另外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静静地守着火光。

    入春的天还是有些冷,何况坐在返潮的地上。

    柳金蟾脸色有些白,孙墨儿就让她把食盒垫在屁股底下坐。

    三十来岁的那个女人就索性把火堆再拉开一些儿烧大点儿,表示要去拾柴,孙墨儿立刻表示随同,柳金蟾就抱着负责守着火。

    少时二人回来,捧着一堆柴,孙墨儿就说三十来岁的女人姓莫名兰,是南地的一个秀才,因为两次举人不中,数度考书院又总是铩羽而归,家中丈人已经很不满了,而这是她考书院的最后一次机会。

    “第一次就输在山道上,先生说栋梁岂能只有朽木的身子。第二次就是输在这过夜,那时我们睡得地儿是布满了灰垢的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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