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凌华郡主一瞪沈沁道。
“那倒是奇怪了,我抢你什么了?莫非你也看上我夫君了不成?”沈沁被人说人老珠黄也不生气,依然是带着笑意望着凌华郡主。
“哼!”凌华郡主这回直接背过身去了。她不会承认,沈沁说中了事实。三年多前,云臻进京赶考,她在念云斋见到了街上路过的云臻,虽然一身简单的青衣,可绝代的风华丝毫无损。那时她刚刚被刘家退婚,心情郁卒,一向不大出门,只偶尔来念云斋买些点心,见到云臻之后,她拜托人打听云臻的情况。
得知云臻只是一个普通的举子,凌华郡主没有失望,反而觉得云臻虽然身份不高,却是前途无量的举子。她被人退了婚,名声上面不如别家女儿,就算出身高贵,婚事也艰难得很,若云臻上门提亲,她自己也愿意,这门婚事八九能成。所以凌华郡主托了一名沧州的举子,叫他跟云臻探探口风上门提亲,没想到得到的消息却是云臻早年与相府的千金定下了亲事,此次进京便要完婚。
沈沁没怎么见过凌华郡主,可凌华郡主在知道云臻与沈沁定了婚事,便偷偷跑来暗地里见过沈沁。她不得不承认,论长相她比不得沈沁,论才华,沈沁一向低调,可书香世家养出来的,必定差不到哪里去,唯独身份上,她是王府的郡主,沈沁只是庶女,可她被人退婚污了名声,沈沁却是清清白白的千金小姐。她不甘心,可父兄不会为了她得罪沈相,只得将心事都压在心底,后来云臻带着沈沁离京,她便也感觉这份感情淡了去,可看着云臻带着沈沁回来,甚至孩子都能跑会跳了,而她还是待嫁闺中,她如何能不嫉妒沈沁?
沈沁见凌华郡主不理她,对于被人无视倒是没什么意见,至于凌华郡主为何厌恨她也不大在意,只是凌华郡主显然知道许多情况,不趁着这个功夫挖出来,实在太过可惜了。既然凌华郡主不配合,沈沁也没了好声好气的耐心,伸手抓着凌华郡主的胳膊,将人扯过来,细细的金丝贴着凌华郡主的颈动脉,不大耐烦道:“你是老老实实自己说,还是让我逼着你说?”
“说、说什么?”凌华郡主与大多数人一样,只知道沈沁是沈家一个没什么特点的庶出女儿,一向觉得沈沁出了那一张格外漂亮的脸,什么都没有。这也是她嫉妒厌恶沈沁还觉得理所当然的缘故,总是在告诉自己,沈沁这样一只花瓶,如何配得上云臻。可此时,被沈沁贴着命脉威胁,她却毫无反抗之力,才终于想起,沈沁刚刚说过,她会武功。
此时,凌华郡主终于知道害怕,之前心里想着,她与绑人的是一路的,他们将她一起绑来了,大约是认不得沈沁的缘故,只要等会儿表明身份,必定不敢动她。可如今不同,沈沁会武功,而这里只有她们两人,沈沁若是想要她的命,她等不到跟外面的人表明身份,就成了沈沁的手下亡魂。她一向将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底,在凌王府内宅混了多年,手上沾染的人命也不止一两条,可是个人对死亡都有本能的恐惧,她一动都不敢动,只怕沈沁手一抖,要了她的小命。
“说,今日是什么人的意思?想要将我如何?”沈沁口里的热气慢慢扑到凌华郡主侧脸,凌华郡主只觉得火烤一般,身子都微微颤抖。
“我、我说……”凌华郡主本来就不是意志坚定的人,更何况心里想着,等到了地方,沈沁便是会功夫,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许多人?即便说了沈沁也不可能有机会告诉别人,所以说了也是无所谓的。
这样想着,凌华郡主心里一阵高兴,她对云臻的情分没有多少,只是被刘家退了婚,她却无能为力,眼看着未婚夫另娶他人,她心里多少有些微微变态。而云臻是唯一一个她自己看上的,却一句话就打发了她的心意,所以她如今对云臻还怀了些心思,可对于云臻的妻子,她恨不得沈沁死得越惨越好。
沈沁看着凌华郡主有些狰狞的表情,也不知想着等会儿如何对待她,“还不说?”沈沁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凌华郡主美好的幻想,金丝在凌华郡主脖颈间一戳,凌华郡主一个吸气,终于开口道:“是我父王安排的,你是药谷的人,当年药谷的那个贱人给哥哥下药,既然见不到她人,账自然记在药谷头上。上回你居然敢在其中动手脚,害得哥哥险些要了命,父王怎么可能放过你,更何况,只要抓了你,瑞王一定会追出京城,如今太子还朝可禁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