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从它身下将一个手臂大小的蜜瓜拿走,这下引来哈噜噜无声的抗议,它不断扭动着内乎乎的身体,细长的尾巴卷上卡丽熙的手腕,好像在乞求她别拿走自己的食物。
嘴角扬起,看着手中的小家伙努力反抗的模样,无奈的笑道:“好了好了,晚上在吃。晚饭有你喜欢的青瓜和鸡肉,现在不能吃了,听话。”
好像哈噜噜真能听懂似的,卡丽熙娇声哄道,侍女递上一块湿帕,她抱着哈噜噜给它擦去嘴角的蜜瓜汁。说来也怪,哈噜噜突然停止了扭动,乖乖趴在卡丽熙的怀里,闭上眼睛,似乎是在为晚饭养精蓄锐。
“你看你,越来越胖了,我都快抱不动你了。”轻轻抚摸着哈噜噜圆鼓鼓的侧腹,摇头,无奈。
紧闭的门窗阻挡了冬天呼啸的山风,房内不分日夜燃烧的火炉,为这间宽敞的内殿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温暖。可是,却无法将隐隐潜藏在卡丽熙眼底的寂寞驱散,以至于那双湛蓝的眸子,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不易捕捉的寂然落寞。
“熬好的汤,给摄政王送去了吗?”回头,问身后的蒂蒂。
蒂蒂点头,回答。“是,已经送去了。公主,您要是担心摄政王,不如去前殿看一看。”
弥浅的笑,透着惆怅。“不必了,送去就行了。”
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口,看着桌旁那张蒙上恍然若失的精致侧脸,蒂蒂咬着唇,咽下了口中的话。
沉默,卡丽熙抱着睡着的哈噜噜,轻缓地拍着它的背,眼神空洞的望着火光闪烁的铜炉,默默失神。
“公主,您最近为什么都不随摄政王去巨石厅和前殿了?”蒂蒂绕到卡丽熙的面前,侧头打量着她,小声疑惑的问道。
十几天了,卡丽熙总是推托身体不适,没有去前殿参加议政。列摩门纳命令医官仔细为卡丽熙诊治,她自己仍旧早出晚归的不停忙碌,时常一整天都不能在月临殿见到她的人影。
眸色轻闪,一束幽光划过眼底的瞬间,卡丽熙低下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哈噜噜,悠悠地开口。“那些军国大事,听来听去总觉得没意思,不如在这里还自在一些。”
这样违心的话,任谁都听得出来。
侍女走到炉边,打开侧面的小门,往炉里添了一些木炭,顿时引得火焰猛力的向上窜起,灰白色的烟雾若隐若现的从镂空铜炉的四周飞出,片刻又化作千丝万缕的烟丝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