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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副样子,害怕吗?”为卡丽熙拉了拉毯子,将夜光里透着雪样色泽的肩头拢紧,手臂轻拥,太温柔的眼神,令人着迷。
“很漂亮,真的。这些……”不听话的手指,轻点列摩门纳的左肩,断断续续地描摹出赞叹惊奇。出神的看着那片瑰丽诡谲的皮肤,卡丽熙不知第几次感叹着神的力量。“是神送你的独一无二的命运,独一无二的列摩门纳。”
“我很幸运,遇见了你,而不是别人。”低语,即便没有烛火,列摩门纳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红。
“我也很幸运,遇见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真的很幸福。我要一直这样陪着你,你也要一直这样守着我,好不好?不分开,一天都不行。”突然,就在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竟然有些害怕,害怕失去这个温暖的怀抱,又或者害怕这个怀抱不在温暖。
情不自禁的笑起,无声,却美好。“好。如果,哪一天你后悔了,想要离开我,我也不会放手的,我就用链子把你栓在身边,时时刻刻盯着你,不让你逃走。”
“我又不是小狗,干嘛用链子栓着我,你给我好吃的东西,我就跟着你一辈子。”
“还说自己不是小狗,有好吃的就跟着我。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唉……”懒洋洋的叹道,促狭的声音,还有同样藏在夜光里促狭快乐的笑脸。
列摩门纳发现,今夜可能是她多年以来,笑得最多的一次,无所顾及的纯粹笑容总在唇边,想收也收不住。
“列摩门纳,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一定有一个很美丽的解释。”话题一转,蓦然想起一直以来的疑问,卡丽熙很好学的问道。
伸手摸向地榻边缘,确定自己的佩剑安静平躺在榻旁,收回手臂重新拥紧卡丽熙,笑着轻道:“不算什么美丽的解释,出自赫梯山区已经失传的古语,意思是‘天鹰之眼’。”
“……天鹰……之眼。”纤细的指,轻柔的划过她的眼帘,麻麻痒痒的触觉来自睫毛细微的刮擦,奇异的麻痒顺着敏感的指尖一路传进身体,电光火石般无语伦比的奇妙感觉。“……很配你。”
悄然靠近的呼吸吹拂着热乎乎的情欲,唇贴着唇,扬起一抹薄薄的弧度,张狂,妖冶。“我更想……配得上你。”
双手顺着列摩门纳的庞脸一路而过,灵蛇般游过她的颈项,停在她的脑后,茶色的卷发缠上细白的指缝,缱绻缠绵一如她们眼底的深情,浓得令不远处的一盏火烛都忘记了闪烁,只能羞涩地收起融融光芒,躲进微风婆娑起舞的曼妙身影之中。
含着她的呼吸,卡丽熙翻身贴上列摩门纳的左侧身体,用自己温热的皮肤磨蹭着那片散发着夜风温度的甲肤,忽重忽轻的呼吸,翻卷着深海流急的莫测暗涌。
混乱,急促,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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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夏尔玛派来了使节,送上了法老的一封亲笔信。
这张轻薄的羊皮纸,带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议和。
拿着这封重要的信函,阿齐兹、库西纳和达巫夏一同脚步匆匆地赶到大帐。
“殿下起了吗?”阿齐兹问帐外的侍卫。
侍卫摇了摇头,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属下……不知。”
愣,三人的脸色同时不悦,库西纳厉声斥责。“你守在帐外,殿下是否起来,你都不知道吗?你到底是如何当职的?”
侍卫心急地跪下,低头应道:“大人息怒,殿下昨夜并未回帐休息,而是留宿在卡丽熙公主那里。”
这次除了怔愣,还有惊讶,只是惊讶的程度略有不同罢了。
很显然,库西纳最为惊讶,满是狐疑地看了一眼阿齐兹,竟然在那张笑容古怪的脸上发现了尴尬的神情,他更加糊涂了。
“那我们去找殿下。”说罢,库西纳转身正欲离开。
“等一等!”出声的是阿齐兹,他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说:“也不急在这一会儿,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三个大男人跑到卡丽熙公主的帐外,略有不妥,还是等殿下回来吧。”合情合理的借口,只是……怎么听都有一些牵强的意味
“是啊,不必打扰两位公主的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