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一国之君,怎麽想得到一个姑娘也要畏首畏尾的,他仰首阔步的跨进去,对上的,似乎是被突然推开的大门惊醒了的一双带着颤抖的眸子。
她似乎在睡中被惊醒,清眸颤抖闪动中还有点朦胧倦意,她身体缓缓的往後退起来,抓主被边以一脸惊恐又羞涩的表情盯着潇语,以往,她都身穿整齐的衣衫来迎接他的到来,即使他待得她也睡了,身上还是得体的衣服,但今夜以为他不会来,也夜已深,她早已换下衣服,穿得随便的睡去。
潇语在门前凝视她良久,才缓步走到床边站着,盯着被惊吓而拉紧被子坐靠着的绻儿,张开手臂,淡然的下令道:「寛衣。」语调中,没有空隙是让她去拒绝,他的命令,就必须完成。
绻儿愣住的盯着他张开手臂的动作,他从没对她下任何命令,今夜,他身上传来轻淡的酒味,似乎喝了不少的酒。纵然这样不理解他的举动,她的身体竟不受控的跨下床,双手颤抖的解开他披衣上的带结,先为他脱下华贵的披风。
剪水的双瞳注视於他脖子与耳後的疤痕,她不用打听,随便之前宫中任何一个人都在说着那个神蹟,说潇语烧伤後,疤痕形成一条龙的纹,脑中回想当天他不要命的走入火场,把解药拿出来,指尖禁不住回忆的驱使,轻抖地的落在脖子的龙爪之上,温柔地描给。
直到她感受到潇语突然变得深重又炙热的呼气,才收起目光,手继续抖动的解下他下巴冒子的结,又把那顶高高在上的帽子会下来放好。
她感觉到他一双比过往不一样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她未敢正视,手变得冰冷,双手一抖一抖的伸过去腰间,身体得贴近他才能到达他的腰後,解开脸带的扣子。
弯下腰子的她,让潇语也低下头欣赏,而欣赏到的是她後脖子的冰肌,以及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她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