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我们出去,煮点东西吃,肚子应该饿了吧?」毒蠍满心的开怀,微笑轻语地问。
两个还在哭的女人都点了点头,李大妈再照护一下李大叔才出去,出去後,毒蠍懊恼地问:「你们想吃点甚麽?」她到过厨房,好像没甚麽好料理的。
「不是羊肉就成!」她们二口同声而说,说後,却三个人都被逗而笑了出来。
一老一嫩在密聊心事,毒蠍则把能料理的都抓出来又切又剁的。
未几,香味飘出,紧张过後的从容让她们三个人都异常感到疲与饿,吃完晚餐便休息过去。
几天後,李大叔得到救活的消息传片了好几条紮居极天山山下的村落,许多有奇难杂症的病人都被亲人带过来,请求求医,可毒蠍一惯作风,用冷漠对待她们,可是……
所谓一物治一物,能治住她这种无理的态度的物,便是霏语。
「无晴,你怎可以见死不救,看看他!大好一个青年,被恶病缠身,不能孝敬供养多年的父母,你就眼白白见他死於恶病之中吗!」霏语一顿的“教晦”,害毒蠍无语以还,最终还是默默地干活起来,治疗那个“恶病缠身”的年轻男子。
「无晴!你怎可以见死不救,看看这位伯伯,有儿有孙,她只是想活多几年倍伴亲人,难道你就没良心、没孝义心的吗!」
「无晴!多可怜的小孩子,他有可能会成为有作为的人,现在病死了就很可惜的,你不救就枉为人!」
她的教晦之下,李大叔的屋外终有人在排队求医,到了第十天,好不容易再没人来求医的一大清早过後,午饭时,李大叔的门又被叩响。
几位壮男抬着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进来,脚上被捕兽器夹住,满腿鲜血,男人也已经痛得昏了过去。
「大夫!大夫!救救他吧!」抬着男人的其他同倍急着向正吃着午饭的毒蠍说。
毒蠍没有看他,她放下碗筷,正想开口说话,已经被人拦了下来,被开始“教晦”。
「无晴……」
「我还没说话,你给我闭嘴。」毒蠍用筷子夹住她的小嘴,这张嘴,过几十天真受够了!
「唔……唔……」霏语皱着眉地扭着头想挣开那对筷子,可怎样甩也甩不开,还夹到她很痛。
「呃,无晴,会弄痛霏语的。」李大妈出口帮忙,但她在这几天了解,如果无晴真的不满了,任何人都帮不了口,特别是她觉得霏语十分罗嗦的时候,旁人最好不要出手。
纵然她明这个模式,但李大妈还是不忍心见到霏语被“欺负”,不过却是换来无晴的怒瞪,她只好闭上嘴,乖乖吃饭去。
把筷子放下,她站起来,冷盯躺在地上的受伤男人,「霏语,你去把捕兽器拉开,如果你拉不开,我不会救他。」
「我!?」小指指向自己的鼻尖,她没听错吧?
「对,你,你这麽爱管闲事,那就你去。」毒蠍捏紧她的鼻子,在外人面前,毒蠍特别喜欢欺负她。
「哦……我去就去。」
霏语硬着头皮蹲在男人的腿边,她幸而过去已看过毒蠍把人头砍下来的情形,要不然她现在对着血淋淋的小腿一定昏过去,她看着血肉模糊的地方,双手颤抖的抓住捕兽器的两边,用吃奶的力拉开……
「如果你不够力被捕兽器夹回去的话,这男人的腿就会永远废了!」毒蠍冷笑的盯着捕兽器处於拉开却又会夹回去的危险状态。
「你又不早说!」霏语神力一出,她怎可能让大叔废了一条腿!捕兽器被她猛然发力一拉,拉开了。
「赶快去我们的房间,在盒子里拿金苍药出来洒在伤口上,要不然会失血而连命也死掉。」
「你又怎麽不早说!」霏语怒气的跑入房间又跑出来,俐落把金苍药洒在猛飙血的伤口上,这次不用毒蠍说,她自己已拿了白巾把伤口紮上。
毒蠍这才走过去,看了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做得挺不错,日後继续。」
「你是个讨厌鬼!哼!今晚你睡地板啦!」霏语搥了她一记,推开她跑了出去,跟李大叔一起赶羊吃草去。
李大妈呵呵暗笑,但被无晴一盯就住口继续吃饭,这两姐妹,真逗趣的一双啊!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