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也是最不稳定的时候,也因为如此,毒蠍决定听李大叔的话,待山峰到了粉雪飘飘没甚麽杀伤力的时节才登上找巨蛇。
所以,两口子加一匹脾气高傲的壮马就暂居李大叔的家一段日子,那当然不能白吃白喝白住人家家里,毒蠍曾经塞银两给他们,却他们说银两在他们长年寒冷的地带里没甚麽作用,但在她坚持之下,李大叔只好收了一小部分的银两,而两口子分工帮忙干活。
毒蠍身怀“绝世武功”(注:在霏语、李大叔和李大妈和一匹马角度上看。),她做的事情是比较费劲,但在她手中看来是轻而易举,例如:上山砍树、破树再破柴等,然後跟李大叔在绵羊堆里打转,要牧羊到还有绿草的地方去,没想到这些绵羊会最费毒蠍的力气。
而霏语则比较在屋里干活,忙李大妈准备早午晚餐,洗被子、衣服,打扫屋子,当然有一个非她不可的重任,便是照顾那匹高傲瞧不起其他人的马儿──小蠍子。
某天,霏语盯着李大妈在缝纫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李大妈,你在做甚麽?你见你这几天都在缝来缝去的……还塞些羊毛甚麽的。」霏语托起腮子,挑起那些羊毛儿,很温暖。
李大妈忽然脸红害羞以笑来遮掩说:「呵呵,我家的老头子快生辰了,我在缝一件新的绵袄给他。」
「绵袄……李大叔会喜欢吗?」霏语挑起一片布碎左看看右看看。
「哎哟,霏语,你一定还没有心上人了,这些都不懂吗?只要是喜欢的人亲手做的,对方一定会喜欢!我刚嫁给老头的时候,在他生辰做了一件给他,他看起来好像嫌东嫌西的,但他啊,每天都穿着,男人,就是爱面子,喜欢又不说!」
李大妈教她姑娘儿该要知道的男人有时候的心态。
「真的吗……哩……李大妈,如果我现在做,在登山前能否完成?我想……」霏语脸红红地问。
「呵呵~你想做给无晴吧!」李大妈替她接下去。
「嗯。」霏语害羞的点点头,被人一下子就揭穿了心里所想,好像重要的秘密都被说穿了。
「哎呀哩!无晴真有福气!有你这个妹妹!好好好,来,李大妈教你,以你的聪明,一定在登山前赶起。」李大妈高兴的放下手中要造给李大叔的东西,反正老头生辰还有一段长日子。
那天起,霏语和李大妈在做完该做的家务事後,便两个女人躲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的造绵懊。
李大妈热情高兴的教导霏语怎样开始造一件绵袄,一针一线的,每个细节都教得很仔细,霏语过去在殿里从没有人教她这些事情,对针有点笨拙,不时被刺伤流血,看得李大妈都心疼,可她还是坚持,晚上还在毒蠍睡了之後起床偷赶工。
可伤口越多,便会越惹人注意。
「啊!」霏语碰到热水,手指上的伤口被烫痛了,禁不住轻叫一声,赶紧把手指吮在嘴巴里。
毒蠍已注意了一段日子,她抓住她的一双手端详起来,惊觉每只手指都有伤口!「怎会这样?怎弄的?」她马上掏出自家制的独门金创药出来,冰凉的糕装物淡薄一片的涂在受伤的地方,能治痛治伤,癒後不留疤痕。
「哦……烧柴时被木刺刺到,没甚麽的,不用费心了。」霏语结结巴巴的说,明显就是心虚。
毒蠍无声地盯着她良久,忽然轻抱着她,摸着她的一双手说:「你身上每一条伤痕,我都会很心痛的。」
霏语由惊慌化为甜丝丝的,她握住她的她道:「不会的,我下次会小心不被木刺伤。」
「哼,蠢女人。」毒蠍无奈苦笑,靠上前轻吻了她嘴边,然後出去帮李大叔破柴去。
霏语松一口气之余也感到心甜,把藏起来的半完成品拿出来欣赏,值得的了.
日子又过了些许,来到了是时候登山的节子,李大叔说要抓紧这不足十天的时间,因为极天山只有不足十天的时候暴风雪才会安稳下来的。
所以得知已到了这个季节,李大叔和李大妈为她们弄了一餐丰富的晚餐,替她们送别。
晚餐过後,霏语如常的跟毒蠍挤在一起睡觉,却到了半夜起床,她要在明天出发前赶起余下的小小部分,她点起油灯,在昏暗之下常打呵欠的赶工起来,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