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霏语是名字,请你……叫我霏语。」霏语已痛到一双金啡色的眸子泛着水气, 奇怪的是,她一点也不怕她会伤害到自己。
「霏语……霏语……霏语……」毒蠍细念她的名字,低沉阴寒的眼睛凝视了她良久良久,喉咙被压迫的说不出一句话儿,连刚才抬起她下巴时,映入眼中全是她的眼泪,都说不出一句让她安心的话,到底她是怎麽了……
遇上这奇怪的女人後,她也变到奇怪起来。
霏语听见她不断念着她的名字,满心欢喜的笑起来,双臂更加用力地抱紧她,把身体埋於她温热的胸怀间,听着她狂烈的心跳声。
「放开我,女人!」毒蠍此时才意识到她们的亲密行为,抓住她的双臂要推开她,但该死的她忽然臂力惊人,把她抱得牢牢的。
「可以放开你,但作为交换,你可以……说你的名字给我知道吗。」霏语一双金菲色的眸子露出了小孩子期待的等待,如银河在里面不断闪动闪动,没一刻停止发亮。
她的眼眸,总是散发着神秘而又惹人注目的目光,让她陷进去,逃不出来。
「他们都称我做毒蠍。」冷哼一句,她的“名字”,没甚麽值得她要去交换甚麽,是的,那个别人听了都打冷颤的名字,杀人如麻的名字,沾满鲜血的名字,一点都不值得温柔的她去交换甚麽啊。
「不,我不要他们叫你的名字,我要的,是所属你的名字。」霏语忽然温柔似水的捧住她的脸庞,轻声细语的嗓音迷人动听,嘴角含着的笑意,也是那麽的使人一下子便跌入她的圈套之中。
至於那是甚麽圈套,或许只有毒蠍才知道。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吗……」她止住了声音,千言万语都卡住了。
被此一问,毒蠍整个身躯都陷入时光的倒流之中,她的名字……多少年了,名字这东西,连她自己几乎都要忘记,过去孩童时代的伤痛回忆一一再次在她眼前上演,画面则停在一间被火烧起来的大宅的後花园里面。
四周热烘烘的,漂亮的花儿全都丢落,鲜血满地都是,连她心爱的小狗都被坏人残忍的斩开两边,分屍在角落里,心脏还滚热地随着还没坏死的神经而微弱跳动,死况恐怖。
她,那时候还不足五岁,小小的脑袋竟然还记得一个妇人要她躲进暗角,妇人还用一些东西把她的小身躯挡着,是的,当时,她不断颤掉,余光不断往她那只小狗的屍体看去,摊在它四周的内脏害她很想把早上吃进去的早点全都吐出来,她只懂哭,捂住嘴巴猛哭。
接着,妇人就被一班男人撕开衣服,几个男人在笑,大声地笑,那是淫邪的笑声,讨她厌的笑声,她哭着眼睛,却毫无表情的盯着……
对,那个可怜真被人强暴的妇人,便是她的娘亲,她就这麽地盯着自己的娘亲被几个男人撕暴,她见到娘亲用痛苦的表情看着她,唇片不断念着......
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看......
晴儿......
不要看啊......
记住,为莫家,活下去啊……晴儿。
娘亲最终被那几个男人玩弄完後,乱刀被杀,当四周只余下火烧的声音之时,她才从火烧之中走出来,来到娘亲身边,盯着已死的亲人,她脱下外衣,把娘亲的裸体盖好,然後依着娘亲之前的说话,从狗洞那儿爬出去。
泪珠为过往而不断滑落,沾湿了她冷寒的眼眸,回复一点温暖,她内心那条痛楚的伤痕在静待以久之後,牵动了剧烈的余震。
忽地,一双冰冷的小手捧住了她潮湿的脸颊,使她拉回了现在,发现,霏语正用疼惜她的眼眸看着她、同情她。
不,她从不需要别人同情!
毒蠍用力推开她,纵使让她跌撞於地上,只冷冷地说:「莫无晴,就是你想要的名字。」
「无晴……对不起,让你想起不快乐的事了。」霏语无惧她突如其来的怒意,从地上站起来,拉住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贴上。
「不许这样叫我!饭可以吃了,给我乖乖过去坐好。」即使没有正面“袭”上去她的胸部,可丰满的两团软绵绵的触感,足够比麻药更酥麻了她的全身神经,脸颊涨红,毒蠍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