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那个叫宋天的男人,太危险了。」水月带着内疚的看着绝剑说道,她真的深感悔疚,都是她一手惹来的麻烦。
「嗯,我们先离开这儿。」绝剑接近水月,水月直觉式的退後了一步,双方又陷入对侍状态。
「你...你想怎样?」水月保持一贯的冷漠,刚才她真的太出糗,她要把形象力保回来。
「抱你离开这儿。」绝剑可不认为以水月现在的状态能“飞”下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离开的。」水月根本连瞧也没瞧过岩洞外的世界一眼。
「哼。」绝剑嘲哼一声,她知道水月很固执,她强来只会自讨苦吃。
水月也给她回哼一声,独自抱着古琴来到洞边,她全身僵直於边沿,死爱面子的她又不敢展现出她不敢跳下去的神绪,故作冷淡的一直瞧向外界的美景,噢,多麽美的一条瀑布啊!可是...
怎麽那个杀人狂魔可以跳到瀑布後面来!?这个岩洞还要在山壁最高的端儿,她昨夜就抱着她“跳”上来的吗?世上有这麽好轻功的人?
她不禁吞咽了一口,瀑布狂泻的水声刺痛了她的耳膜,如毛针的往她身上刺过去,四肢已僵化如树枝,又是那麽的脆弱,容易被折断。
绝剑在她身後玩味的瞪着这一切,叹了口气的摇了摇头,在水月反应不来的时候,瞬速把她来个横抱,瞧她惊呼的脸容嘲笑了一抹笑容,随即闪了一个身,岩洞里只留下来一堆白烟,当是证明,曾经有人在这儿住过一晚。
水月很想尖叫,却又尖叫不来,尖叫声每每都停在喉咙的边沿,那也是绝剑找到了一个停顿的落脚点的时候,可那个停顿仅只有那麽一秒给水月喘口微息,接着,恐惧的尖叫又上来了,却又止於停顿的一秒间,不断反覆地上演要叫不叫的状态,当她真的很想一叫了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被打直立在湖边之上...
着地了,脚底下是很踏实的石地,瀑布的水声也不那麽刺痛耳膜了。
「你还好吗?」绝剑温柔的嗓音在水声中加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