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但可想而知,一定好不到哪里去,要知道墨瑾钰爱女如命,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
也因为这件事,墨懒懒再也没有碰过古筝,怕触及女儿的伤心事,所以墨瑾钰和姚月雅商量,将家里所有关于古筝的东西全都撤走,也不在在墨懒懒的面前提起,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是墨懒懒清楚的知道,她的自闭症更严重了,她更害怕与外界接触。
其实这件事情,墨瑾钰和姚月雅是有失职的,两人工作繁忙,空闲下来也是恩恩爱爱,很少会陪两个孩子,使得一个天天出去打架,一个天天窝在家里不说话,这一次古筝的事件,让两人明白过来,这才将精力更多的花费在了孩子的身上。
可是如同亡羊补牢,墨懒懒已经再度将心扉封闭,她没有去上学,整天的把自己关在黑暗之中,她多想,是不是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人嫌弃,才不会让人觉得她是个浪费?
后来,如果不是墨染忧慢慢的打开她的心扉,恐怕她这辈子更是冷心。
这一些尘封的记忆再度出现,她渐渐的睁开眼睛,有些模糊的看着眼前的墨染忧。
少年的眼底心疼不已,看着她的模样更是怜惜,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脸颊,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低低的唤了一声,“懒懒。”
看到墨染忧,墨懒懒的心渐渐放下屏障,于晓站在一旁,想她们应该有话要说,便十分识趣的悄然离开房间,还把门给带上了。
墨懒懒的声音软软的,回了他一声,“唔。”
少年坐在床边,温柔的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她的背部,声音温柔的醉人,“懒懒,你活着不是个浪费。”
懒懒,你活着不是个浪费。
懒懒,你活着不是个浪费。
懒懒,你活着不是个浪费。
这句户如同一个魔咒一般,一字一字的敲击着她的心房。
墨懒懒看着坚强,其实脆弱不堪,她害怕很多的东西,有时候她听多了那些恶毒嘲讽的话,也就以为自己真的是这样了,可是如今,墨染忧告诉她,她不是这样的、恐怕没有人能够体会她心中的心情。
墨染忧紧紧的抱着她,用自己的温暖去感化她,诉说着最衷肠的话语,“对于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你是我的命,这辈子我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守护你,懒懒,从你第一次跟我说不怕起,从你第一次对我说好起,从你第一次跟我说抱起。
我的生命才被赋予了存在的意义,你能明白么?懒懒,过去的事情就当过去了,那些用着最刻薄的语言攻击你的人,才是最不该活着的,她们并不了解你,并不了解你是个多么美好的女孩。”
美好到他一遇到,这辈子就不愿在放手。
少年的话,令她渐渐安下心来,似乎墨染忧总有这样的魔力,可以轻而易举的抚平她的伤痛,就像小时候,在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能第一个发现,然后抱着她去看星星,抱着她去做一切她渴望的事情。
当学校有窃窃私语在攻击着她的时候,他总能第一个站出来,不留情的指责着他们,太多的太多,一直都是这些在支撑着她重新爱这个世界。
怀里的女孩也回搂住他,墨染忧拍着她的背,嗓音温柔,“懒懒,比赛我们不去了,之后的事情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这是墨染忧经过深思熟虑考虑出来的,他不愿意让墨懒懒痛苦下去,所以他想,最好的办法还是不要在碰触古筝,他不想在让墨懒懒的心离他更远一些,他希望小家伙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
“不,”墨懒懒摇了摇头,离开他的怀抱,眼眸对上他的,多了一丝坚毅,光彩夺目,“去!”
她想,无论如何,她终归要从那个梦靥中走出,那个噩梦时时刻刻的缠绕着她,令她透不过去,何不如面对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尝试一次。
看着墨懒懒,墨染忧升起了骄傲之情,他想,他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
岁月如歌,转眼间已是决赛时间。
后台化妆室。
墨懒懒被换上一套汉服,纯白色的高腰襦裙,外披一件淡米分色的小衣,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袖口不大,方便弹奏曲子,她的长发被挽起,插上一支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