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还是决定识时务地说,“我也去吧……”不去也不行啊。
墨轻笑。
“不过……”宫流雁出声,“怎么突然想到要去爬山呢?”
“为了秋奕吧”柳鸢冷哼一声,眼角却在观察墨琰的反应。见那边似乎颤了那么一下,心下一沉,低下头去。
“不尽然,”墨笑笑,又看着宫流雁问,“宫,淮口有你们家的产业吗?”
“有”宫流雁笑了笑,“怎么了?”
“让他们准备点东西,爬山要用。”
“好。”宫流雁一口应下,“准备什么?”
墨一手支着头,慢慢地说着要准备的东西。然后叹了一口气,翻身趴在椅上。
“小姐,怎么了?”墨琰连忙出声询问。
“好麻烦……”墨弱弱地说着,一脸无辜,一双眼睛里像是要溢出水来。
墨琰看着一愣,然后手忙脚乱起来,“我……那个……”
柳鸢见状,眼里更加冰冷,恨不得把墨冻成冰块。
“唉……你为什么只看她呢?转过身来看看我啊。”
哀怨又带点怒气的声音幽幽传来,飘进柳鸢的耳朵里。转过头,就看见宫流雁一脸惋惜地喝着手中的听月,抿了一口,俊秀的男人拿开茶杯,一脸痛苦地对着茶杯说,“茶啊,你怎么就这么酸呢?”
柳鸢眉头跳了跳,“宫流雁,你想死就直说。”
宫流雁咽了口口水,听啊,那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张脸是冷的要死,那双眼却恨不得把你烧死。权衡了一下,宫流雁禽着平常的微笑对柳鸢说,“今天天气不错,明天适合出游。”
那边的墨听到这句话笑得更加欢了,柳鸢的脸则是更加黑了。
不要看宫流雁平常人模狗样,私下里就是一活宝,还是气死人不偿命那种。天晓得她怎么认识这样的人!
柳鸢极其无语地撇开头去,正好看见一脸迷茫的墨琰,心下猛地升起一阵心痛,而后是长长的无奈,也没有了生气的情绪。
宫流雁看了看恢复清水脸的柳鸢,他在那张冰霜一般的脸上看见了从未见过的心痛,而后转头,看了看站在墨身边的墨琰,又看了一眼笑得深不可测的墨,在心里暗暗一叹。
“时间不早了,”宫流雁带头起身,“我先回房了。”
“晚安”墨躺着挥了挥手。
“晚安”宫流雁说着,走了出去。
柳鸢也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墨琰,对墨说道,“那我也走了”。也没等墨做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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