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力气。
他细细的品着手中的茶香,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着,这次他要让楚家赔了夫人又折兵。
正当他在暗自得意时,徐达突然来报,上卿府有刺客闯入,然而等他赶回府时,府内已经被闹得个鸡犬不宁,更可恨的是刺客居然没有抓到。
“饭桶!你们这群饭桶,才一个刺客,就折腾成这样!”
李询在听见汇报后气得将茶杯一摔,上下骂了个遍。
“老爷息怒。”
徐达走上前去,慢慢道:“刺客孤身前来,可见其身手不凡,自信十足,能轻易的出入上卿府,还说明一个更关键的问题。”
李询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平静一下情绪。
不错,上卿府虽比不上皇宫内院,但是守备也十分严谨,能轻易出入那就说明一个问题——上卿府里有刺客内应。
“哼!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婢女兢兢战战的将碎裂的瓷杯收拾下去,见李询阴沉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走快速离去,并小心翼翼的关好门,生怕李询责骂。
李询冷冷的看着婢女退下,看着徐达说道:“此次府内既没失窃,也无人受伤,但刺客的脚步明显是朝东阁寻去,而东阁,住着的就是那瑜缝人。”
“看来此人的目标是那瑜缝人。”
李询快速的思考着这事的严重性,若是被人发现他私制王服,想要扳倒他的人一定会给他扣上谋反作乱的帽子,那这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
“此人,”他眼中冷冷的,从齿间逼出几字,“一定要除去。”
徐达点点头,道:“属下立马去部署。”
李询冷冷的瞥了徐达一眼,道:“你知道该怎样做吗?”
他的话音才落,就注意到徐达一直在给他使眼色,他顺着徐达的指向望去,看见一个不太显眼的黑影映在窗上,眼里忽然一亮,真是鸿运当头,正愁要怎样把这内奸揪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自动送上了门。
正好来个一箭双雕。
“嗯……”李询假装沉吟,反而有意无意的将声音放大了一些,“这个瑜缝人是关键,既然刺客是冲着他来,就一定不能让刺客得逞,看来东阁是待不得了。”
徐达会意,“是,属下立刻将瑜缝纫移去别处,并加派人手保护瑜缝人。”
“徐达,陪我在府中转转,带我看看哪处最适合安顿瑜缝人。”李询放下茶杯,缓缓站起,又问道:“你觉得那处比较合适?”
徐达做辑道:“不如将瑜缝人请到属下屋内,由属下亲自招待好了。”
“就这么定,你去陪我看看瑜缝人,此次刺客来袭,莫要让他受惊了。”
李询话音刚落,窗外的黑影随即隐没,徐达适时推门出去,瞥了那黑影一眼,又低头细细研究了一下足迹,对李询低语道:“待属下今晚去查查,明天就可以给老爷一个答复。”
“看来这刺客给了他不少好处,”李询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冷冷道:“此人是个利益小人,查出来后就立即禀报,不要打草惊蛇,我还要这吃里扒外的家伙在秦侯面前帮我办件事。”
李询沉思一会,自语道:“三清山是个好地方,传说中龙鸣凤舞的地方,只是差两个目击者。”
“哼,敢做卖主求荣的买卖,那我就给你更大的利益,看你有没有命拿!”
李询眼里透着寒光,嘴角微微一牵,负手离去。
柳国,王宫。
柳公接到秦侯请帖,一筹莫展的坐在殿上,苦着脸看着殿里的大臣们。
“秦侯来帖,这月十五将在大都三清山祭天称王,你们说吾是去还是不去?”
他将请帖面向众臣,请帖上黑压压的写着一些字,然而最醒目的是那朱红色的新王玺压印,刺得人眼睛生疼。
柳公叹息一声,又问道:“这三清山祭天,爱卿们认为吾是去还是不去?”
见柳公的眼睛停留在自己身上,众大臣纷纷垂下脑袋,下意识的避开柳公的眼神——这真正是个大难题,且牵连重大,没有人敢一抒己见。
见没有人敢接自己下文,柳公缓缓的将视线锁定在相国身上,相国却是久久不语,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