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清楚?莫非,你对他也有什么想法?”
陈之叶不禁冷笑:“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怕我给你戴绿帽?周家奕,你真的不用这样日防夜防的,我不是你,学不会左右逢源,脚踏数船的本事,也不会做那么龌龊不堪的事!”
周家奕眸光越来越深,就这样看着她的脸,好半天才怒极反笑:“像杜云泽这种小角色,值得我防什么?陈之叶,我告诉你,他的底子我清楚的很,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纯粹。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知,不要他身上沾染来什么龌龊下流的东西!”
周家奕说完,扭头就走,仿佛是动了真怒,连关门也用了很大的力气。
也许是不愿意对着她忿忿不平、暗自腹诽的表情,他向来是发完脾气就走,有时是一天,有时是几天不见人影,然后突然某一天,她一开门,就看见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烟、看电视。
她偶尔会皱皱眉,冷言冷色地不理他,而他却是镇定自如,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她颐指气使、呼来喝去,到了床上,照样吃干沫净、毫不留情。
陈之叶被他气的全身发抖,原本极好的兴致,也被他的一番话尽败而光。她觉得心烦意乱,无处发泄,只好把东西往包里一收,然后下楼倒了一杯冰水,咕咚咕咚地灌进肚子里去。
冰凉的感觉顺着喉咙一路向下,她总算觉得舒服了一些,回到房间里,又伸着手指对着周家奕的照片戳了几下,才钻进被窝里。
☆、078 爬山(二)
078爬山
这一夜,周家奕始终没有回来,大概又是去了哪个女人家里,一夜暖香,温存蚀骨去了。
天亮的时候,陈之叶叠好被子,背了书包就出门去和苏丹他们会合。
杜云泽也穿了一身浅灰色的运动服,戴一顶棒球帽,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十足的登山运动员的派头。苏丹号称是晕山,身上不能有半点负担,所以只好轻装上阵,连水都没拿。
赶到邻郊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站在山脚下放眼一望,四周峦石遍地,郁郁葱葱,空气极好,陈之叶贪婪地吸了几口气,觉得惬意非常。
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山间的寒气散去不少,于是她们延着石阶开始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杜云泽毕竟是男人,大概平时也经常跑步,走起那一层层的石阶来如履平地,健步如飞。而陈之叶和苏丹平日里极少运动,所以才爬了二十几米,腿就隐隐地发酸,又爬了一阵,就远远地落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