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m市。”她直截了当,“你跟我们台里说一声,行不行?”
“我凭什么帮你?”他斜眼睨她。
他凭什么帮她?是他把她害成这样,是他强迫自己当了他的情人,现在闹成这样的局面,他却事不关己地坐在不远的地方,好整以暇地问她:他凭什么帮她?
陈之叶觉得像是被人抓了一把黄连堵住了嘴。的确,她是个不合格的情人,她不懂如何去讨男人欢心,甚至连虚与委蛇、装装样子都不肯,整天和他吵架,什么恶毒的话都说,巴不得躲他远远的,直到出了事才肯低一低头,临阵抱佛脚似的给他打电话。
这样的女人,他凭什么要帮?
陈之叶敛起脸上的笑意,端着盘子的手也开始微微发颤,闻着咖啡的香气和蛋糕的味道,那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不帮就算了。”她泄气地转过身去,才走了几步,却忽然被人抓住肩膀。
天旋地转间,一个温热的嘴唇就压了下来,她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脑子里一空,手上一松,只听见杯碟掉在地上,碎的唏哩哗啦。
周家奕抱起她,直接压在床上,铺天卷地的吻像是聚积了许久的热情,放浪狂肆地落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
她没有挣扎,甚至偿试着回应,周家奕似是感受到了,身子明显顿了一下,抬起迷茫的胴眸看了她一会儿,之后又将一切都吞进了那一片深吻里。
☆、059 能不能帮我
059能不能帮我
这一次的体验好了很多,她没抗拒,他也没那么狠,折腾了大半天,两个人都已是汗流浃背。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上、床,但那种感觉真的是不一样,整个人就仿佛是根蒲草,整个过程都是在抓住、失去中来回摇摆。特别是到后来,她竟然觉得自己被他给诱惑了,仿佛他一进,全身立即被充满,一出就立即觉得空虚,什么都抓不住,但越是抓不住,就似乎越发地有所期待。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有点恐惧,还有点疑惑,最后已经到了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步,干脆就放任自己,任由感官将自己的思维一点一点吞噬。
其实这是只人的原始反应,但她还是觉得屈辱、懊恼。他伏在她的身上低低地喘息,浓重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她却一直在心里骂着自己,为了不用去m市,居然什么事都肯干,甚至不惜和他上、床。
不是她矫情,如果换了是平常,或许就得过且过了,可现在,自己又和褚子欣有什么差别?更何况,自己一直在跟周家奕谈骨气,谈尊严,一旦有了这种带着利益的肌肤相亲,只怕更会被周家奕看不起。
到底是体力劳动,就在这气氛尚处于暧昧不明的阶段的时候,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偷偷瞄了周家奕一眼,见他仍是闭着眼睛装睡,便悄悄地从床上爬下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到床头边的柜子里拿避孕药来吃。
她看报纸上说,这类药物吃多了容易引发不孕症,但周家奕在这方面从来不加以控制,只顾自己爽的彻底,从来不管别人死活,所以,每次吃完药,她都会隐隐地担心好一阵子。
有几次,她故意动静大一些,用力地抠药片,用力地墩杯底儿,但他总是不以为然。就像这一次,她才把水放下,他就微微睁开眼睛,说:“换件衣服,一起出去吃饭。”
看来,他果然是信奉“万恶淫为首”的教条,淫yu满足了,才想起“民以食为天”来。
陈之叶觉得腿软,不想出去,于是窝在床角哀求他说:“在家凑合凑吧,大不了我做。”
他挑了挑眉,冷眸一暗:“你不是还有事要跟我继续谈?”
他要跟她继续谈?看来这事有门儿?陈之叶一个激灵,像是通了电,立即弹起来换衣服。
周家奕要带陈之叶去大饭店,陈之叶怕人多嘴杂,被人看出来解释不清,于是主动带他去上次她和洛羽飞一起吃过的私房菜馆。
老板还是那个中年妇女,系着花布围裙,看见他们,十分客气地招待他们往包间里去。店铺是新装修过的,风格依旧是古朴,只是刷了墙,将简陋的东西翻修了一下。
陈之叶把椅子拉出来坐下,菜单都没翻,只点了她及为想念的米粥和酱菜。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