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货也是权贵子弟,而且还是能令侯爵低头的那种牛人。
“孙……孙少,这件事……”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没兴趣知道。”孙功打断隆院长的说话,挥手好像赶苍蝇一样:“你的事情民政院和警卫院会处理的,要解释跟他们解释个够。顺便提醒一句,艾伯利翁之泪那幅画引出了不少感兴趣的人物,你要认为你的家兄侯爵能帮你,尽管给在他打电话。”
隆院长听到这种嘲讽说话,又看到那种蔑视眼神,心中一片冰凉。
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事情闹得太大了,他的家兄也保不住他。
“是谁?”
“是谁人要害我……”隆院长高声大吼。他难以相信,有人连露面都不露就‘击败’了自己:“为什么不是帮我添笔,反而要帮那个穷鬼,为什么……我是侯爵之弟,我是铁兰绘画院的副院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警卫院警员将隆院长拖走,他一直高声吼叫。
很可惜的是:根本没有人鸟他。
围观的权贵们也很想知道,谁能凭区区几笔就击败了铁兰绘画院的副院长。不过,听到这些怒吼的杜南一行人根本没有反应,这种渣渣级的人物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现在四人正在合作绘画一幅‘奇画’,不。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比斗。
杜南以一对三。以画笔在纸上施展斩岩剑技。
银铃,叶冰华和洛青则占据另一边。以笔代剑进攻杜南的纸面。这时候大家都压制了力量,只有动作没有威力。
要是泄露一丝神力。
这么一小间的休息室,早让他们四人四剑削成薄片儿。
以笔代剑,以画代招。
四人在画纸上竞斗,胡乱涂鸦出来的作品也带有锋锐之气。那些横圆撇点,隐隐有一种削割万物的神威。如果换成其它人看到这张画,恐怕马上会捂住双眼,害怕被这种‘锋利’刺伤了眼睛。
哧裂!
银铃挥笔‘防御’不及,一时失控泄出微力。
整张画纸瞬间被切成两半……不单如此。这一笔之威连画纸背后木架,木架后的衣柜,衣柜后的墙壁,墙壁后的古树也一下子挡腰削断。还好银铃及时收住了力量,否则更远的房屋和师生都有可能被一笔画断。
古树倒地。
院中拥有神力的武者微微惊讶。
飞身过来观看。
这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抱歉抱歉,没有祸事,这是本人一时兴奋错手所至,各位千万不要见怪。这颗树我会赔偿的。我叫罗信,邻近海棠音乐院的学员。这是我的身份铭牌,还请民政院的各位记录在案,扣除抵押资金。”
小小异变。张院长也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罗信拱手说道:“张院长你好,没事,真的没事。我跟几位画院朋友约好去竞技场看热闹。也想上场赚点生活费,谈到兴头一时激动挥了剑。结果弄坏了画院的地方。还请张院长恕罪,本人的确是无心之失。”
张院长听到这种话。正想细问。
这时候杜南,银铃,叶冰华和洛青迅速烧了那张画,走出门外。看到罗信主动‘背罪’为他们作掩护,杜南也拱手说道:“对不起,张院长。这件事情是我们的错,希望院长从轻责罚。”
“你们是练剑场的弟子?”
张院长没有说话,一旁的权贵少爷看到断树早已经眼睛发亮了。
罗信应话说道:“没错,我们的确是练剑场的弟子。因为修艺养心很久没有动手了,才会一不小心毁了院物,还请张院长原谅,东西我们一定会赔偿的。”
“这……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张院长看到是杜南也不再多问了。
他早知道。
那幅‘斩岩剑墨环’就是他的入学绘品。这种剑术与绘画同样超凡的人物,能够产生这样的破坏力很正常。不说他,眼前这位罗信样样也是剑术高手,恐怕他远不止斩岩剑的水平。背着的巨剑看起来很鲁钝,却有一种很骇人的煞气,仿佛浸渍过百千生命之血。
练剑场的师匠们刚刚聚头,没有决定如何处理,这群人物暂时还是不打扰为好。
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