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少我就不是。”
“那你还说以为我一时兴起。”
“因为我不是你啊。”何浅放慢了语速,努力回忆着以前,“我试过什么都自己扛,不过那样的下场就是所有人都没理我,等到我扛不下时,反而被人认为是无理取闹。那以后我明白,即便是你再亲的人,你什么都憋在心里她也不一定能看出来。”
“有的人,看别人看了二十几年,不是一样没看清”更何况,她和秦笑认识还不到一年。
秦笑有点惊恐,瞪眼问何浅,“你几岁”
何浅尴尬,“我说的又不是我。”
几秒钟的沉默后,秦笑起身,把饼塞进何浅手里。“在这里等我一小会儿。”说完转身,又开始了一通长跑。
何浅手里的饼已经凉了,真是放进兜里也阻挡不了它变凉。而且手脚也有些凉,她浑身颤抖着,往衣服里缩了一缩。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发什么神经,虽然不惮在别人面前提起过去,她也并非第一次和人这么深刻地讨论过自己。却也是感到莫名的寒冷,她知道这不是个好习惯,太像一场赌了。
赌赢了,秦笑会和秦少臣北辰他们一样。赌输了那不就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