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尚书啊!您看这凑巧的!未曾想你我如今竟然成了亲家了啊!哈哈”许御史有些得意的笑着,走进李府的会客厅里。
“谦虚了,许大人!事事难料啊!”李延年正在看着客厅墙上的一幅字画,身也没转的回了句。
静了那么几分钟后,慢慢回过身来看着许御史说:
“犬子这是何时修来的福分啊!竟然与许大人的干女儿拜了堂!”李延年双眼厉色的看着这许御史,很有分量的话中有话。
“哎是我这刚认的干女儿高攀了!本来是嫁于莱希街上那户做生意的人家的,可没曾想结婚那日,那户人家家里遭了灾,新郎没法来迎娶,这干女儿呢,倒是懂理之人,怕以后落什么是非,便自作主张的非要那日嫁过去,这没想到,原来是和李侍卫有这么一段姻缘啊!”这许御史说的和多么真实似的!
“哦,这户人家可惜了啊!只要不是被无辜的招了灾那就不是问题!”
“李大人这说哪里话!好好的大喜之日怎么会是无辜的呢是与在下的干女儿无缘啊!李侍卫一表人才!智勇双全!是小女高攀了啊!”
“只可惜的是,文莹是李忠想娶的正室!让许大人的小女受委屈了啊!”李延年是什么人呀!这点雕虫小技他自然比谁也清楚!
“无妨无妨!时间还长,只要那文小姐安然无恙的找了回来,小女做侧室又何妨呢”
“许大人的意思是文莹是找找回来了”李延年紧盯着许御史问。
“那倒不是,在下怎么知道这样的事情呢希望能尽快找到,以缓文大人的思女之苦啊!”
“文大人病情逐渐好转,也相信他的女儿吉人天相!”
“那是那是!”
“只是你这干女儿在李家恐怕是要受委屈了!犬子脾性耿直,恐一时半会的难以接受”
“哈哈,你这爹当得有点古板了啊!听说李侍卫和我这干女儿很合得来呢!大有想见恨晚之势啊!”许御史自以为是的撇嘴笑着。
“许大人,你知道这幅画是谁之作吗”李延年没有回答许御史的话,而是转过身去看着那画问。
许御史赶紧靠近了些,仔细的端详起此画来...
侧看外看的端详了好一会后说:“还真不知这是谁画的”
“许大人不是对鉴赏字画很有一套吗怎么,这幅字画却不知了”
许御史摇摇头回:“还真看不出来,这连个印章都不盖,但凭画风去判断,况这画风还真没见过”
“也是,许大人收藏的可都是名家之作啊!何看出此画之主人呢”
“李大人谦虚了!本官只不过是经常请教行内人士而已!略知皮毛而已啊!”
“那本官就告诉你此画之人吧,此画乃前朝李士儒之作!也是他唯一一幅画作”
“在下有过耳闻,此人不是被砍头示众了么可不是什么祥事啊李大人这不是...”
“他是不祥!知道他是为何被砍头的吗”
许御史摇了摇头。
“此人本来为官为的还不错!可惜自认为比他人聪明!恃才高傲,又依权傍势!乱了自己的心智!导致最后年纪轻轻的就被砍了头!所以这依权傍势也不能失了为官之道!更不能违了心智!如不然到时恐怕也是个替罪羊!沦为被世人嗤笑的下场!许大人,你说是吧!”李尚书说最后这句问话时,半转着身,音量提高了几个分贝!
“是是是,还是自有分寸的好啊!哈哈!”许御史是明知其说谁,故作己不知啊!
“看他画上的这句话:欲乘东风去,定是乾坤朗。说明当时他的心情也是对以后的官场生活充满希望的!也是想成为一名为人敬仰的好官的!可惜啊!得意忘了形,背道而驰!以至于成了奸臣的箭靶,下场悲惨而无人觉怜悯!所以,立场坚定,忠君爱国,不结党营私,为最简单的为官之道!李某之所以能悬挂此画,是想时时警醒自己!不与他人同流合污!许大人觉得如何啊”
“很好很好!受教了!”许御史拱手谦虚着。
“许大人今次来舍下不会只是来告诉与我李家成了这莫名的亲家之事的吧”
“哦哈哈,这刹那忘记此来的想法了!在下是想请李大人与李侍卫过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