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你确切病症的情况下,我是又如何‘对症下药’,知道你的病情,是不能滥用抗生素的好,抛开这些不谈,中途,睦月说要给您服药,您说不要紧,睦月却很坚持,又好巧不巧的,她没有忘带药。我担心她路不熟,所以才提出要去给她买药,药名,也是她告诉我的。不管你信不信,她指使我买抗生素,千真万确。不过是因为她在您身边陪伴那么久,所以你不曾有过怀疑。”
顿了顿,景桐又道,“倘若您还不信,我只想问您一句,我害您,又有什么好处那个时候,我和景乔的感情已经趋于稳定,谈婚论嫁,您对我也很认可,不管睦月和你亲近与否,和我无关。我有什么动机,要去害你!”
李静兰听的,思绪混乱无比。
她道,“那你刺伤睦月的事,又该如何解释人赃并获,这你总是赖不掉的!睦月通情达理,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否则,我看你下半生都要在牢狱中度过。”
“同样的,我为什么要害她”
景桐眯起眼睛,轻蔑地扫了一眼黎睦月,嘲弄地道,“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事业上,那时是我,和景乔马上就要结婚了。是,我知道她喜欢景乔,只可惜,那时景乔喜欢我,在感情上,我是胜利者,她是败者,我有什么理由,想不开,去加害一个手下败将!又有什么理由,会用那么拙劣的当时,陷自己那样的境地我是医生,我如果真要害她,有无数种方式,为什么偏偏要用这样可笑的方式当时,是黎睦月先打电话给我,让我去酒店,到了酒店,她让我离开景乔,否则,置我于死地。不过,她赢了!她做到的!那时候,我已经怀孕,因为她陷害我是杀人凶手,在警局里,我险些……”
景桐攥紧了拳头,闭了闭眼睛,“我险些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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