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遇上那么温柔的老师,姜恺简直感激涕零。
他方才记完了笔记,却无意间望见了慕念桐手腕上的伤,“啊……你手上的伤!”
方才进诊室的时候,慕念桐衣袖遮住了,因此并没有发现。
联想到昨天的医闹纠纷,姜恺立即意识到,“原来,昨天那个被病患家属刁难的医生是你呀!”
慕念桐拧了拧眉。
姜恺立即愤然地道,“太过分了!现在怎么还有这样愚昧的人简直败坏风化!”
“等到你做这份工作久了,就会发现,其实这种事,会变得很常见。”
姜恺嘴巴不说,心里却狠狠腹诽,这种人,就该狠狠教训一下!否则,根本没有悔过之心!
……
“啊——”
“啊——救命啊!别打了……别打了……”
“啊!”
……
黑暗的套房里,一声声惨烈的嚎啕声,不断地回响。
方槐和方母,以及几个堂兄弟被几个彪形大汉围在中央,几个人双手都被反剪在背后,用麻绳捆绑了起来,清一色的黑衣男子手中持着黑色的铁棍,朝着他们的身上不断抽打,整齐划一。
“砰!”
几个人被打得狼狈抱头,在地上滚来滚去。
“不要打了!要出人命的啊!”
“啊、啊、啊……”
狼狈的惨叫声不断入耳。
距离这些人不远处,一排排西装男子恭敬地伫立着,形成了黑压压的人墙,似乎将那些鬼哭狼嚎的声音,隔绝了一些。
“救命啊!”
“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了,嗷嗷嗷……”
方槐痛得惨叫。
“啧啧。”
宋君玺与陆景乔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品着宋君玺带来的珍藏干红,房间里,环绕着高雅的音乐,配合着惨叫着,竟有一种莫名地协调感。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