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去那一边清扫落叶!”
苏芙和碎玉福了福,顺从地拿起扫帚……
看看齐灵儿,那奴婢道:“你去给浴缸里的金鱼喂食吧!记着,不要多喂!”
“是!”
只剩下秀兰了,那奴婢丢下一个桶和一个水舀:“进来的时候看到门边的粪坑了吧!去拎来粪水,给那边的花草施肥!”
“什么要我去拎粪水,有没有搞错”
秀兰吃惊地瞪大了眼……
“怎么你不想做”
“你们这是欺负我!她们几个扫地喂鱼,轮到我了就拎粪浇花,凭什么”
那两个名奴婢的笑容都要溢出面巾来了……
“凭你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干重活儿的料!”
“你们……”
“活儿已经派给你们了,别在左将军面前夸下口,回头又什么事儿都做不好,我们钨金军的规矩,不管是谁,都要凭自己的劳动得到应有的吃穿用度,若是什么都不做,那就等着挨饿吧!”
两名奴婢临走之前,还特地叮嘱苏芙她们三个:“任何人不得做好人跟她换,快点儿做完自己的事,否则你们四个统统都得挨罚!”
于是从午后到天黑,秀兰来来回回拎了十趟粪水,到了晚饭时候,浑身都是一股子粪味儿了,用膳的时候,别的奴婢都离得她远远的,这让秀兰又羞又恼,撂了筷子直奔庭院,打上来一桶井水,不管不顾地从头淋到脚……
“啊湫……”
不过三更,秀兰已经打了不下二十个喷嚏,碎玉担心地抚上她的额头……
“好烫,发烧了,秀兰,秀兰你怎么样了秀兰……”
碎玉接连喊了好几声,秀兰都没有任何动静……
“苏芙,齐灵儿,你们快过来看看,秀兰她这是怎么了样”
被碎玉摇醒了,苏芙起身,伸手搭上秀兰的手腕,片刻后收回手,无奈地白了一眼双目紧闭的秀兰……
“真是会找事儿!”
厨房内,苏芙轻轻地搅拌着药罐里面的草药,已经第三天了,在地牢里潮湿之气受足了,再有冰冷的井水当头一淋,秀兰这伤寒远比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不过好在钨金军内什么草药都有,也不苛待下人,苏芙可以随意挑选最最合适的草药,这样一日一副,总算是把秀兰的小命儿保住了,却也累坏了碎玉,没日没夜地照顾她!
“碎玉,我在这里守着,你快去睡一会儿吧!”
碎玉还想推辞,苏芙硬是将她推向了一边的床铺:“去吧去吧!这么下去,别等她好了,你再熬病了!”
低头看着秀兰明显瘦了一圈的脸,苏芙于心不忍地叹息了一声:“唉……”
第二天一大早,苏芙又照例去接晨露给秀兰当药引,钨金军营的花园不比皇宫里的御花园,却也别有一番意境,最妙的要数那一处瀑布,尽像天然的一般,苏芙不禁看得入了迷……
“这本就是一方天然的瀑布,为了留下它,钨金军营特地环绕而建,到如今,已经有六十年了!”
突然,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说话那人脸上带着钨金色面具,身形伟岸,虽黑袍加身,依然器宇不凡!
说话间,那人伸手要去触摸石壁,苏芙立刻出言阻止:“不要碰!那是黄藓,遇水剧毒,碰了之后,轻则红肿,重则皮肤溃烂!”
“你懂医术!”
苏芙恭敬地福了福……
“奴婢只不过略微懂些医理,这黄藓又刚巧是我的家乡也有的,所以才……”
“能言善道,又通医术,这样的人,皇帝怎么舍得送来给我!”
“你是啊……奴婢苏芙,见过主上!”
“呵,你们不都是称我为八王爷吗”
“奴婢已经入了钨金军营,便再无什么八王爷,只有主上!”
“呵,果然如左将军所言,你是个不简单的女人,不管你是因何目的而来,务必记住,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