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血衣盟总部。
“嘭!”
一声巨响传来,血衣盟总部的大门被人撞开,只是那个撞开总部大门的人现在已经死了,他的胸口塌陷进去,可见其受到的攻击力度之大。
坐在那里的夏九黎并未因为突入起来的声响而惊讶,只是一脸沉稳的坐在那里,轻轻的抬起眼皮,看着那个正缓缓踏步迈入血衣盟总部大门的人。
酒疯子缓缓的迈动自己的步子,他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就距死亡更近一点,但他却没有任何害怕的神色,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踏入血衣盟,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酒疯子撇眼看了那个被他一掌击杀的人,眼里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对待血衣盟的人,他何须怜悯
但他再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眼里只有夏九黎,连那些正在向他靠近的血衣盟帮众都没有看上一眼。
“退下!”夏九黎轻轻的向靠近酒疯子的血衣盟帮众挥挥手。
听到夏九黎的话,那些准备向酒疯子发动攻击的人顿时停住,向夏九黎躬身行了一礼,然后井然有序的退出内厅。
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夏九黎终于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一脸淡然的酒疯子,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般。
即使夏九黎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那强大的气势还是让酒疯子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几乎让酒疯子每向前迈进一步都举步维艰。
“哼,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什么时候!”眼见酒疯子在自己的气势下居然还咬牙坚持着向前迈进,夏九黎身上的气势再次攀升,身边仿佛形成一道无形的气浪,几乎快要将向他靠近的酒疯子掀翻在地。
对于夏九黎来说,酒疯子并没有半分的威胁,他现在完全是在与酒疯子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就是那只猫,而酒疯子就是那只被他拿捏在手中,随时都可以轻易的杀死的老鼠。
当酒疯子的嘴角终于流出一丝醒目的血迹时,夏九黎终于收起了自己的气势,饶有兴致的看着酒疯子,说道:“想死的人我见过很多,但像你这么想死的人,我倒还真是第一次见,说吧,闯入我血衣盟到底所为何事如果不能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理由,我不在乎手上再多上一条性命。”
他本就是个屠夫,手上的人命已经多得数不清了,多一条人命,跟走路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理由”酒疯子哂笑着看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的夏九黎,说道:“我杀掉了你的儿子,还将他的人头割去,这算不算是理由”
“轰!”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晴天霹雳,那雷声又快又急,炸得人的耳朵微微轰鸣。
与外面的雷声轰鸣不一样,厅中现在却是寂静得可怕,除了那滚滚的雷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厅中的温度似乎也在顷刻之间下降到零度以下,让靠近的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寒冷之感,这与一般的寒冷不一样,而是一种冰冷得深入骨髓一般的寒冷。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九黎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酒疯子,似乎想要将酒疯子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灵魂都看得清清楚楚。
酒疯子轻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