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陈庆之到底去了哪”
任三坐在沙发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情绪,阴沉着脸,一副吃人的架势,坐在他身旁的一众人都有些噤若寒蝉的看着他。
最终,任三的目光锁定在了陈庆之派来的二品高手身上,憋着火气质问道:“章封,你告诉我,陈庆之到底去了哪里!”
章封不知所措的看了眼自己的同伴,对上任三的目光,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却只能硬着头皮道:“任队长……我实在是不知道陈组长的消息!就连他失踪,还是刚刚你告诉我的!”
“噌!”
任三一下子站起身来,指着章封喝道:“你身为陈庆之的心腹!难道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他是在哪里给你们下达的任务事后又去了哪里!”
章封委屈道:“任队长……陈组长才是上级,我……我有什么资格问这些他是在基地给我们下的任务,可之后去了哪里我们完全不知道!他只说这次行动完全听从您的指挥就好,有事情可以打他的电话……可刚刚电话已经关机了……”
人三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直到此时,他才深深感觉并且意识到这次与陈庆之合作完完全全就是个错误!
他们两个各自都有属于自己的野心,却从未估量过这份野心会造成多大的后果,陈庆之目前为止不仅没有出过丝毫的力,甚至在这个最紧要的关头和他玩失联!
且失联的时间,刚好是史嘉裕抵达杭城的时候!
不说军心一类的屁话,仅是陈庆之这样一名二品战力凭空损失掉,就已经让任三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现在这一切,是真的落到了他任三的肩膀上,两个人捅出来的篓子,却需要他一个人人扛。
“陈庆之,你死了最好!若是没死,这次过后,老子扒了你的皮!”
任三愤然上楼了,留下一种二品高手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既为自己赶到不安,也为陈庆之赶到心烦,却唯独没人觉得任三的话有一丝一毫的狂妄。
任三,官方的旗帜,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关键时候掉链子的组长
……
此时,正在被无数个人寻找、心心念念的陈庆之依然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与史嘉裕到来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地上的空酒瓶多了十倍,除此之外,陈庆之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真正受到伤害的,是陈庆之的心和精神。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指尖更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根冒着迷雾的香烟,通红的红点在黑暗的房间映照出陈庆之面如死灰的脸庞。
烟和酒都是史嘉裕代买的,并非因为陈庆之被限制了自由,相反,他随时可以走出这个房间。
烟。酒,这是来自于史嘉裕一种近乎羞辱的关怀。
两人的对话一刻不停的在陈庆之脑海中反复重放着,每过一次,陈庆之的脸上便少一些愤怒,多一些漠然。
蠢货两个字激怒了陈庆之,他忘了眼
前这人是谁,愤怒的质问:“我凭什么不能和任三合作难道就只因为他和你一样,是什么所谓的旗帜”
史嘉裕淡然道:“是有怎样……你不仅不配与他合作,更不配成为江南部的组长!”
“凭什么难道我为这个国家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们每个人都为这个国家流过血,就连任三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