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袭击太过于莫名其妙,京墨和姜豫欢虽然怀疑的是清河徐家,甚至怀疑和徐路易有关,但是总觉得都没有找到事情最关键的地方,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特别的不爽!
他们回去找到姜宇的时候,姜宇那么大的一个小伙子,就这么光着膀子落寞的坐在地上,地面上躺满了全副武装的尸体,姜宇的身上还有一些白印子没消,但是整体看上去并没有出什么事,只是姜宇表现出的消极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到京墨都有一些担心这家伙是怎么了。
“你……没受伤吧”姜豫欢试探着问道。
姜宇郁闷的抬起头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想要留一个活口的,只是他们好像被控制了,抓住了一个一个就服毒自杀掉了。”
姜宇这么一说,大家才发现,这些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但是没有一点血液渗出来。那意思是姜宇一个一个的把他们抓住,但是每个被抓住的人都会服毒自杀,就这样子一个一个的把他们全部都干掉了
这个画面感太强了,京墨觉得生活有些过于玄幻。纠结了半天,最后只能拍了拍姜宇的肩膀以示安慰。同时对这些人的死感觉到了无比的同情,敌人没有动手,就全部自觉的自己了结了自己。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京墨不主持今日说法,但是他很想知道这些人死的时候是带着怎样憋屈的心情闭上眼睛的。姜宇还是有些郁闷,京墨大概知道姜宇是想抓个活口来问问幕后凶手是谁显而易见,除了徐家就是徐路易,但是最终目的他们不是要知道是谁要杀他们,而是他们为什么要动手。除了这几日去探查了一下墓地之外,京墨确信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能够让他们能够下此血本都要除掉的原因。
姜豫欢似乎有点想法,但是他的想法一般都不和京墨说,京墨也没有打算自讨没趣的去问。今天晚上的惊险就这么小小的度过了,他们的旅馆被炸了,就只能一起回到山下的那个酒店里去住了。山上的旅馆怕是不够了,只能在山下将就一下了。
但是由于山上山下两个房子的差距,他们的房费自然也是不同的,五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孩,只能挤在两个双人间里面,气氛十分的尴尬。一晚上剩下的时间只能用来争一争谁睡床上谁睡地板了。至于沙发,那么小的地方,拼一拼只够十七勉强睡下的。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之中,姜宇稳定的占据了一个床位,无人敢与其争锋,姜豫欢耍赖撒泼也争来了一个。另一个房间,因为京墨的参加,使得战争更加的激烈,最后以京墨稍稍胜出,占据一个床位。林天临哭穷卖惨,从王道长那边抢到了另一个床位。最后睡在地板上的,只有王道长一个人。
他确实是想试试拼一拼沙发睡的,只是奈何年纪太大,腿有点长,身体也不是那么小巧,最后只能放弃,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我自犹怜,像极了一朵在风中难保贞操的小白花……
小白花……啊不,王道长幽幽的叹了口气,心想林天临那个小贱人咋就那么会装呢腰间盘突出外加第二颈椎错位,怎么不瘫痪呢。王道长开始考虑起这个时间换床位的可能性和可行性。
…………
姜豫欢刚离开病房之后,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徐路易骤然睁开了一眼,晨右连忙把人给扶起来,并且在他的背后添上了一个枕头。徐路易坐稳之后,一个巴掌就拍到了晨右的脸上。晨右几乎是瞬间就跪了下去,晨左有些冲动,刚想说什么,徐路易一个眼神过去,晨左就很识时务的跪下了。
徐路易现在的模样和之前与姜豫欢见面时的“被排挤被迫害的可怜私生子”模样相差甚远,眼神甚至说很凌厉。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晨右一眼,充满着磁性的声音从胸腔震动,嘴唇中说出:“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晨右脸上毫无表情,除了那左脸的一个红印之外,没有任何可以表露出他此刻心情的特征,她缓慢的摇头,关于徐路易的脾气,她就没有摸到过一次。
徐路易缓缓的靠到了枕头上面,说:“你错就错在自作聪明,擅自行动。我是给了你权利,但是你不明白,权利越多,你所受到的禁锢也就越多。你以为有了权利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那只是权利在利用你而已。”
晨右闭着眼睛,什么话都没有说。徐路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