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豫欢不明所以:“什么什么解释!这尸王是我关起来的,我放出去又怎么了!怎么了!”
京墨十分无奈的扶额:“你没死我是很惊讶,你是我师父,尸王的关押的确也有你的几分功劳,这些我都知道!但是这些都不是你正大光明拿走尸王脑袋的理由。脑袋呢!”
姜豫欢笑了笑,挥动着手上的折扇,悠然说道:“我给放回他身体上了。”
“你说什么!”京墨和赵殷异口同声,京墨就差上去揪着姜豫欢的脑袋骂了:“你知不知道尸王出关意味着什么啊!你你您……”
姜豫欢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很利落的就闪开了京墨快要戳到他额头的指头,依旧云淡风清:“你这个不孝徒儿!这么跟你师父说话的,嗯两千年不见,一点规矩都没了。”
“那您也要给我有规矩的理由啊!你当你放的是兔子乌龟啊,那是尸王啊。我皇兄姜宇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啊!”
“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是我的侄子,我了然的很。”姜豫欢挥起自己的衣服,坐在了赵殷的对面,优雅的端起茶具,里面却是空的。他悻悻的把茶壶放下,哀叹一声:“真是穷啊,我当初……”
“你当初传下来的正一道只是一间破烂瓦屋外加一只秃了的扫帚!你想骗我什么”京墨冷淡的回答:“哦,对了,那根扫帚被放在玻璃柜里成了历史文物摆在会客厅正中央呢!要不是正一道家大业大的,还会被人戳着鼻子骂穷酸呢!”
姜豫欢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这是为了锻炼你们那些后辈的能力,你看,我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吗”
京墨对于姜豫欢的脸皮程度心里有数,只是冷笑。倒是赵殷一脸惊讶的看着赵殷,那眼神就差写上你要不要脸五个字了。果然,没有和姜豫欢真正相处过的人根本理解不了他那种“纵然天地巨变,我脸皮岿然不动”的气势!道行太浅了!
京墨从他手上抽走折扇,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亭子边上,倒是学着姜豫欢的样子上下闪着折扇,嘴角缀着笑,像极了一只偷腥的猫:“你要是不好好说清楚这件事情,这扇子你就别想要回去了。”
姜豫欢眉间微动,依旧犟着:“不就是一把扇子,真当我会为了一把扇子像你屈服!”
京墨不以为意,上下摆弄着那把扇子,眉眼之间的奸诈乍现:“这扇子虽然不算是什么顶级货色,说的不好听点,有点像地边摊,但是看这上面的磨损痕迹,想必师父你没少摩挲吧!再有,这么多年我们接触不多,但是我是知道你的品味的,能把这么一柄没有品味的扇子藏在身上,想必这扇子有一段故事吧!”
“……你想说什么”姜豫欢面色无常,但是手指不断的摩挲着自己的衣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京墨斜眼注意到了这些,没有当真,只是笑了:“两千多年嘛,这之间不发生点刻骨铭心的故事,我都不相信你是我的师父!当然,我对那些故事没有兴趣,你呢,好好的给我把你的作案动机和突然出现的目的说清楚,我就把这把折扇换给你,不然……”
“不然如何”姜豫欢弯着眼睛,此时依旧笑的十分的淡然。
京墨都有些皱眉,总觉得姜豫欢并不在乎这个扇子。但是能相信这个老狐狸的表情才有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拆皮抽筋的吃了都不知道。
“不然,我就还给你一把物质上一点不少,但是形态上肯定有一定变化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