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笨啊!”玩着手里的游戏柄,简单熟练的好像摸自己的左右手,得意的小表情格外的出彩。
可郝校就不一样了,平日里摆弄医用设备的手如今摆弄起键盘,倒是还不如脚丫子,一脸不服气。
房间里,迟严风将醒好的红酒倒入高脚杯,递给盘腿坐在落地窗前地毯上的安书瑶。
她接过,轻啄了一口,满口醇香,“不错。”
他受用的很,轻笑着坐到了她身旁,搂着她的肩膀,一起看窗外霓虹闪烁。
之前,因为合约摆在那,迟严风身边的很多事情她都可以不计较,毕竟在娱乐圈混久了,外人的评论和抨击,她都已经学会自动屏蔽,只要不触碰原则问题,都不会太在乎。
可是如今,他们虽还是契约婚姻,但感情却有了本质的变化。
瞧着肩膀上的手,她神色复杂的说,“和如雪的婚姻,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是和她在一起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过问他感情生活方面的事。
迟严风喜出望外,搂她更紧,“我和她没有关系。”
“可你爷爷,”
“爷爷是爷爷,我是我,他不同意也威胁不到我什么。”轻啄一口红酒,他醉笑的温纯渐渐消失,“除了身体里留着一样的血,我和爷爷并没有别的牵扯。”
“他毕竟是你爷爷,你怎么,”
“他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脸色再也没有这一下午都呈现过的玩味,变的格外的认真,“我宁愿他不是。”
高脚杯下的手指紧紧握着,安书瑶发现不对劲,将他的手握在手心,“如果觉得痛苦就不要说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