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英雄,在父亲的余威面前依然低眉顺眼,心说糊弄过去拉倒。
“大爷,不急,我们都年轻,先忙事业,昆仑哥在单位干的可好了,领导最欣赏他,现在单位马上要换届了,昆仑哥肯定能转正,还能当上干部。”春韭用她简单朴实的语言哄得刘金山露出一丝笑意,她察言观色,又端起一杯酒来说大爷我敬您,我先干为敬,一仰脖把这杯烈酒干了,呛得直咳嗽。
“这孩子孝顺。”刘金山高兴起来。
刘昆仑想制止春韭喝酒,没想到她越喝越来劲,居然又和刘金山对饮了三杯,这可不是酒店的小酒盅,而是家里用的玻璃杯,三杯足有六两酒,春韭居然面不改色,幸亏刘金山心疼酒,没再继续下去。
吃完了饭,刘金山打开电视看春晚,春韭陪着母亲擀面和馅包饺子,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其乐融融,刘昆仑恍惚间觉得自己正确的人生就应该这样打开,和父辈一样,娶一个春韭这样不起眼的女人,生一个或者很多孩子,
继续在大垃圾场安身立命。
晚上春韭就睡四姐的床,和刘昆仑之间隔了一道帘子,刘金山的鼾声如雷,吵得谁也睡不着,屋里虽然生了炉子但还是很冷,春韭在帘子那边低低问道:“昆仑哥,你不生我气吧。”
“不生气,这不挺好的么,一起过年,我爸妈也蛮开心的。”刘昆仑回道。
“噢。”春韭不出声了,过了一会儿,又问:“昆仑哥,我睡不着,你睡着了么,你在想啥。”
刘昆仑说:“我在想去年这个时候,我跟康哥一起就在不远的地方杀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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