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咛一声,因他的触碰弓起身子,喘息更甚。
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像一滩春水,却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分辩:“不是……”
“不是”他压在她身上,吮住她的唇,含含糊糊问:“都这样了,还说自己不馋”
楚娴一张俏脸瞬间红成血色,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坏了!
以前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明明他就很想要,抵在她身上,又烫又……
她都感觉到了,他竟然还有心思故意说出话来故意调戏她。
不仅调戏,还折磨。
看她脸红,否认,嘤咛着皱着眉头,他故意隔靴搔痒一般地碰一下就离开,偏偏不做最后一步。
忽然很想听她主动开口承认,想看她勾着他的脖子说出一些直白的话来。
楚娴迷蒙的眼睛,渐渐多了一层水雾,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坏了。
她被他吻得浑身像火烧一样,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很敏感,偏偏他还要折磨她,故意临门不入。
虽然他现在也不好受,可这个男人自制力强的吓人。
最后还是她率先败下阵来,勾着他的脖子,脸蛋在他胸膛上胡乱蹭着,带着压抑与不满的低泣轻轻唤了声:“爷”
娇软的声音,媚地滴水,是诚意十足的邀请。
少年再也忍不住,将她一口口吃掉,肆虐而猛烈。
身下的娇气包软的不行,没一会儿就软哒哒得勾着他的脖子求饶。
少年动作不停,低头堵住她的唇,里里外外又吻了一通。
女人真是太奇怪了。
不给她,她要哭要闹。
给了,又饭量小得紧,吃几口就要停,娇娇气气地又求着不要了。
不过既然开始了,什么时候结束,就由不得她了。这一回,可是她求着他才开始的。
软塌晃动不停,连带着紧挨着软塌堆蹙在一起的那些花儿都随着床榻的频率晃动起来。
有簌簌的花瓣落在她凌乱着铺散开来的如瀑青丝上。
少年瞧了一眼那